國慶節就在這樣悄無聲息的曖昧關係裡到來了,謝靈珊開始和秦朗走街串巷,給他們的品牌做宣傳,每天在郊縣搞的灰頭土臉,傍晚才回家,洗了澡就直接倒在床上,不想說話,這個時候紀閿總會識時務的在一邊悄悄擺弄自己的手機,他很想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累,但是每次看到她發銷售資料的時候眼睛裡難以抑制的喜悅,就打消了他的念頭,他想,也許這可以讓她快樂。
其實,謝靈珊只是想讓自己忙一點,累一點,這樣她就不會糾結要不要挑明他們的關係,不用每天偷偷摸摸般的甜甜蜜蜜。
她想等紀閿開口,他一天不說,她就一天不會問出:“我們這樣算什麼。”
在也許,她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
國慶終於結束了,陳總破天荒的兌現了承諾,給業務部完成任務的幾個人補了個假期,這其中最突出的便是秦朗和謝靈珊師徒兩人了,超過了30%的增幅。
面對突如其來的假期,謝靈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自從紀閿說出他們分手了之後,反而讓謝靈珊和他的關係變得陌生了。
謝靈珊一路上都在想怎麼處理這5天的假期,她甚至在想應不應該告訴紀閿,眉心越聚越深,有那麼一刻她覺得其實只要有工作,她就可以很快樂了。
她現在自己都說不清自己對紀閿的感情,還算不算愛情。
剛剛下車,紀閿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叫她一起吃飯,說還有幾個她見過的朋友,謝靈珊本能的拒絕了,對面什麼都沒說就結束通話了。
她想紀閿應該是生氣了,她發了條簡訊給他說自己太累了,明天做飯補償他,紀閿沒有回覆,回家等了很久也不見他過來,謝靈珊決定給他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那個熟悉而又冰冷的女人聲音再度響起:“您所呼叫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聽您的電話······”
頭很痛,謝靈珊覺得自己很疲憊,也許她應該利用這個假期認真想想她和紀閿的關係,火摺子應該不想了,越想頭就越痛。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是10點過了,紀閿仍然沒有打過電話,謝靈珊有些賭氣,她決定他不理她,她就不主動聯絡他。
只是謝靈珊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氣一堵就是一輩子了。
午後的陽光伴著肚子的咕咕作響一起逼著謝靈珊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她想做點飯吃,開啟冰箱發現裡面滿滿全是她喜歡的食物,她知道是紀閿有來過。她忽然有點心軟了,拿起電話又任性的不肯播給他。
握著手機看著電視裡無聊的電視節目打發著懶散的時光,電話忽然響起嚇得謝靈珊差點把它仍到地上,只不過來電顯示上不是那個她期待的名字。
打來電話的是楊小盼,謝靈珊在北京比賽時候認識的成都姑娘,在上海戲劇學院讀表演,在謝靈珊回成都之前小盼說她要在上海結婚了。謝靈珊心想難不成這是發紅色炸彈的?接起電話,楊小盼一如既往的親熱:“小珊阿,我跟你說,老孃回成都了,快來接駕。哈哈哈。。。”
謝靈珊見到楊小盼的時候她正在和咖啡店的服務生說話,依然笑顏如花,她就是傳說中的颱風眼女生,走到哪都可以掀起一陣風。楊小盼見到謝靈珊衝過來就是一個擁抱,拉著她坐下,然後她告訴謝靈珊她失戀了。
謝靈珊吃了一驚問:“怎麼回事?不是都要結婚了嘛?”
楊小盼聳了下肩:“無所謂拉,當初太傻太天真。以為自己是他的終結者,可是人家媽說了,他兒子不能和戲子結婚,不可靠。c,我不就是學個表演嘛,我招誰惹誰了?然後我就對他媽說,那你就讓你兒子去娶個農村餵豬的大嬸吧,姐不玩了。然後,我就想我這麼可憐總要找個地方療傷吧?我就回來了。”
楊小盼一邊說一邊擺弄著她新做的水晶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