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律以慘淡收場。
而,他殺人時的那種微笑,更是讓人難以忘卻,沒有人在殺人是還會保持那樣的微笑,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少年,能不用槍他就不會用槍,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少年身上沾染著點點血跡,手中的匕首上還在滴答滴答的落著血滴,只是嘴角劃開的淡淡的微笑是讓人感覺到心都在顫抖。
白蘭,他就是這麼長大的,所有的朋友在他的眼裡那都不是朋友,只是一具可以活動的東西而已,直到長大後碰到了孟臻西門慕容等人,他的朋友啊。
後來玩夢幻,那更是因緣際會,進入遊戲那段時間,他恰好受到了槍傷,要躺在床上修養,百無聊賴之際進入了遊戲,碰到了那個可愛的小傢伙,隨後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對那個人很感興趣。
只是,說愛上,是一個很深刻的詞語,為什麼會愛上呢,也許,是因為小笨蛋活的比他灑脫,又那麼的單純,明亮的就彷彿是一縷聖潔的光照耀進他滿是黑暗的心中,聖潔,那個小笨蛋聽到這個詞又該笑了,只是,真的對他充滿了希冀呢。
就如同那冬日的暖陽,明亮的讓人心動到不行,嘴巴是粗魯了一點,可是在他的心中,那應該是率真,那毒舌也可愛的不行呢。
就如同那夏日的火焰,帶著燃燒的風暴肆虐著,也纏繞著他的心,那囂張的小氣焰讓人很難抗拒,似乎忍不住的就想靠近,哪怕會被那烈焰給灼傷
那宛若最耀眼的小太陽,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想要從中汲取一點點的暖意,想要受到那個光芒的照耀。
如果硬要說高攀的是,是他高攀了他的蓮兒。
他是在靠著他存在著,自從上次巴黎事件之後,他就更加的確信了那個人的地位,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替代,沒有人可以替代,段寒羽就只是段寒羽,誰人也無法替代掉。
段寒羽的臉部微微的柔和了幾分,他迷茫的看著天花板,“愛情,我不太懂,只是莫名的覺得你的臉很對我口味,而每當我喊出死變態的時候,都覺得一股熟悉感竄遍全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你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不熟,可大腦裡的某種東西卻在牢牢地牽制著我,去不由自主的想你,很奇怪是吧,我是不是中邪了。”
白蘭也同樣的望著天花板,低聲喃喃:“不,你沒有中邪,那只是因為你的大腦深處,依舊不願意忘掉我……”說完他就彎起嘴角翻個身將小傢伙牢牢地壓在了身下,十分有力的抱著他。
有點笑嘻嘻的道,“寶貝,你說真的嗎?你會想我?……你還喜歡我?儘管只是喜歡臉,我也很高興,因為我依舊有籌碼可以牽制住你……”
“我好高興,好高興……好高興……”
段寒羽有點不理解的道,“我又沒有恢復記憶,你幹啥這麼激動,我只是隨口說說。”
“白痴,隨口說說那才是真心話!”白蘭還是覺得很感動很感動,似乎這段時間受的苦已經有回報了,心臟似乎也變得不會那麼輕易的疼痛了,因為有愛的存在。
“切,老子可不愛你,興奮個什麼勁兒。”段寒羽被這個傢伙那忽然跟小孩子一樣高興地表情給震懾了,他承認,這傢伙本身臉長的就很精緻,還露出這樣子純真無邪的樣子,瘋了就。
此時,房間門忽然的被開啟,孟臻喊道:“美人,有電話,是那邊打來的——呃,對不起,我來的不是時候——”笑容尷尬的退了出去,只是退出去的時候任誰都看出了那嘴角促狹的笑容。
房間門被關上,房間內的兩個人,不,只有一個人很尷尬,段寒羽臉色鐵青的對上方的傢伙道,“你他媽的,這下子被那個傢伙看到了,怎麼辦,我的清白全毀了,你他媽的還是這麼一副半裸的樣子,老子不要活了啦!你要給我滾開啦!”罵罵咧咧的想要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