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洗胃了,”醫生回答,“病人對酒精有著嚴重的過敏反應,在急救時身體出現了一些緊急情況,但現在好多了。”
醫生特別叮囑:“以後不能再碰酒精了。”
牛旗旗連連點頭。
尹今希和傅箐先到了病房,幫著護士將季森卓抬到了病床上。
“病人現在是昏睡狀態,每隔三小時給他喂點水。”護士交代。
等護士離開後,傅箐想了想,說道:“今希,你先回去吧,明天你還要拍戲,我守在這裡就行。”
尹今希明天的確有戲要拍,但留傅箐一個人在這兒,她覺得不妥當。
雖然傅箐是一片好心,誰知道牛旗旗會怎麼為難她呢!
“我會安排妥當的,不勞兩位費心了。”果然,牛旗旗走進病房,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和季森卓也是朋友,我想留就留。”傅箐根本不在意牛旗旗說了什麼,反而拉出一把椅子,在病床前坐下了。
牛旗旗一愣,繼而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面對傅箐這種耍賴皮的,她不屑多說,轉身出去了。
“傅箐,你真要留在這兒啊?”尹今希小聲問。
傅箐是鐵了心了,“我得等他醒過來,不然我的清白也沒法證明,是不是?”
“好啦,你快回去吧,還能有兩三個小時睡覺。你放心,有什麼事我馬上通知你。”她將尹今希往外推。
“好吧,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尹今希走出病房,牛旗旗和于靖傑正站在不遠處說話,像是在商量著什麼。
她從走廊的另一邊離開了。
她獨自走出醫院,凌晨兩點的街道上,仍不乏來來往往的年輕人享受夜生活。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了她身邊,和她一起往前走著。
是于靖傑。
他沒說話。
尹今希也沒說話。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往前走著,快到甜品店的時候,尹今希終於是忍不住了。
“你跟著我幹嘛!”她停下腳步。
于靖傑挑眉:“你回酒店,我也回酒店,憑什麼說我跟著你。”
“那你先走吧。”尹今希往路邊走了兩步,停下來。
“尹今希,你跟我鬧什麼脾氣?”他跟過來,語氣十分不悅。
她是在跟他鬧脾氣嗎?
大概是吧,尹今希感覺到心頭那股悶氣,是從牛旗旗暗諷她為了錢賴在他身邊,而他無動於衷一聲不吭的時候,這股悶氣就形成了。
雖然他一直都是這樣想的,但他當著牛旗旗的面預設,她仍然感覺很不舒服。
他總說她是他的寵物,玩具,那一刻,她的這種感覺特別深刻。
牛旗旗才是他一直要保護的人,而她,真真切切就只是某樣東西而已。
她沒法改變這種狀況,但她自己心裡生一會兒悶氣,跟他也沒有關係吧。
她沉默著沒搭理于靖傑。
“說起來你怎麼能回酒店,”于靖傑忽然出言譏嘲,“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季森卓是為什麼喝酒?”
她疑惑的看向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少裝傻!”于靖傑目光冷冽,“你心裡應該高興才對,你的魅力已經足夠讓一
個男人為你連命都不要了!”
“你……”尹今希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算季森卓是因為她喝酒,她能有什麼高興的!
說到底,在他心裡,她始終只是一個淺薄拜金的女人而已。
既然如此,她真是沒什麼好說,也沒必要說什麼了。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個,”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