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居然,直接把許佑寧抱走了!
吃瓜群眾看得目瞪口呆。
蕭芸芸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雖然我剛才對穆老大很有意見,但是,我不能昧著良心否認,穆老大真的好帥啊!”
蘇簡安用手擋著嘴角,低聲在蕭芸芸耳邊說:“你知道你表姐夫為什麼會變成吃醋狂魔嗎?”
蕭芸芸眨了眨漂亮的杏眸:“為什麼啊?”
蘇簡安一字一句地說:“因為我以前經常像你剛才那樣,時不時就誇別人一句。”
“……”蕭芸芸更多的是覺得不可思議,“不會吧……?”男人真的這麼容易吃醋?
“你們嘀咕什麼悄悄話呢?”洛小夕走過來,“打牌走起啊!”
蘇簡安牌技不精,蕭芸芸也只是略懂皮毛,兩人上桌一定是負責專門輸牌的,於是讓洛小夕和陸薄言幾個人打。
西遇和相宜睡著了,蘇簡安無事可做,坐到陸薄言身邊,看著他打。
講真,看陸薄言打牌,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陸薄言長得賞心悅目,打起牌當然也是帥氣逼人的。
他隨意而又優雅的坐著,拿牌的動作行雲流水,打牌的時候篤定利落,偶爾偏過頭看蘇簡安一眼,唇角上揚出一個愉悅的弧度,怎麼看怎麼迷人。
蘇簡安沒出息地發現,她還是會因為陸薄言一個動作和眼神而心跳加速。
誰說愛情也有保質期,一旦過期了就不新鮮的?!
剛打了一局,徐伯就走過來,說:“陸先生,有一位姓高的先生來了,說是有事要找你商量一下。”
陸薄言疑惑地問:“高寒?”
徐伯點點頭:“是的,他說他叫高寒。”
徐伯話音一落,除了洛小夕之外的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蕭芸芸身上。
蕭芸芸呆呆的什麼都沒有察覺,“咦?”了一聲,“表姐夫有事嗎?表姐,那你替表姐夫打吧,我跟你一起!”說著就要往蘇簡安那邊跑。
沈越川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拉住蕭芸芸,力道有些大。
“唔?”蕭芸芸不解的看著沈越川,“怎麼了?”
沈越川這才回過神——他的反應有些大了,於是輕描淡寫道:“你已經看過我的牌面了,怎麼能跑去和簡安一起打?好好待在這兒。”
蕭芸芸摸了摸鼻尖:“好吧。”
蘇簡安不安地看著陸薄言,她擔心的事情和沈越川一樣——高寒是不是來找芸芸的?
“沒事。”陸薄言溫聲安撫著蘇簡安,“我來處理。”
蘇簡安點點頭。
事情交給陸薄言,其實她是可以放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高寒走進來。
高寒一眼注意到客廳有好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蕭芸芸。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沒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蕭芸芸身上,自然而然地看向陸薄言,歉然道:“陸先生,抱歉。不知道你家來了客人,貿然來訪。”
“不要緊。”陸薄言說,“有什麼事,我們去樓上書房說。”
高寒點點頭,又向其他人點頭致意,跟著陸薄言上樓了。
這是洛小夕第一次見到高寒,開玩笑地說了句:“我怎麼覺得這個高寒有點眼熟,總覺得好像經常見到他一樣。”
沈越川立刻岔開話題,調侃道:“懷孕還會產生幻覺嗎?”
“表嫂不是幻覺。”蕭芸芸若有所思的樣子,“你們不覺得我和剛才那個帥哥長得很像嗎?”
“……”蘇簡安有點心疼沈越川,又有點想笑,但最後還是選擇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世界上臉型相似的人很多啊,看撞臉的明星就知道了。唔,我們還是專注打牌吧,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