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暫時消失了。
祁雪純鬆了一口氣,想退出他的懷抱,他卻不鬆手。
她衝他睜大美目,只見他眼中仍烈火炙燒,要將她吞下……她以為剛才只是權宜之計。
“他們剛才沒瞧見我的樣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結巴,“我……我現在走來得及。”
“走不了了。”他更欺近一分,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罩。
他很燙,呼吸滾燙,身體也是,燙得她快要融化,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流失,快要抵抗不住……
“司俊風,別在這裡。”她還剩最後一點理智。
“嗤!”安靜的雜物間裡響起他一聲輕笑,“你想在哪裡?”
她的美眸浮上一層迷惑的水霧,她感覺他似乎在取笑自己。
“我會給你找個好地方。”他湊近她耳邊,“現在你先走。”
他看了一眼剛被他脫下,丟在一旁的清潔員制服。
剛才那些人沒瞧見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我走了,你怎麼辦?”她問。
“不用擔心。”
他頂多被傳八卦,情難自禁,酒店私會美女,迫不及待之類,只要她明白謠傳中的“美女”是誰不就行了。
話說間,祁雪純已經穿好衣服。
她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抬步離去。
因為她穿了清潔員的衣服,沒人懷疑她,她順利離開了酒店。
“什麼情況?”魯藍和許青如一直在約定的地點等待。
祁雪純搖頭,不便多說,只道:“計劃失敗,沒拍到想要的證據。”
這時,雲樓也過來了。
她帶著一臉懊惱:“老大,對不起,我被章非雲騙了。”
“章非雲?”
雲樓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
祁雪純明白了,她說怎麼功虧一簣,原來是章非雲通風報信。
“這個章非雲不容小覷。”許青如得到了有關章非雲更為機密的資料。
他在c國的證券公司其實幹得挺好,年紀輕輕就已實現了財務自由,完全可以過上美女環繞,香車寶馬的生活。
即便回來了,也有很多更有價值的事情可幹,為什麼往司俊風公司裡扎?
這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管怎麼說,他是為針對司俊風而來沒跑了。”許青如聳肩。
祁雪純朝酒店方向看去。
……
“袁總,我們帶人將能搜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手下前來對袁士彙報,“除了……”
手下將瞧見司俊風在雜物間那啥的事情說了。
“司俊風?女人?”袁士狐疑的皺眉,“看清那個女人的模樣了?”
“不敢看。”手下直言。
“原來我表哥還有這個癖好,”章非雲嗤笑,“還是袁總的嘉賓找得好,能讓我表哥動心的女人可不多,袁總你算是立功了。”
袁士心裡懷疑,雜物間的女人和逃出房間那個,有沒有什麼關聯?
但當著章非雲的面,他不便說出口。
更何況他仍心有餘悸,如果不是章非雲提醒,今天他就被人揪住小辮子了。
他算計的目光看向章非雲,問道:“章先生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章非雲挑唇:“袁總以為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要知道的話,不早告訴你,何必讓你的人滿酒店的亂轉?”
他臉上笑著,目光卻冰冷,已是慍怒了。
袁士不想得罪他,立即點頭:“章先生給訊息,我已經感激不盡,人跑了就跑了吧,先不管這件事了,請章先生跟我去派對好好喝一杯。”
章非雲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