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濤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她療傷?要幫她療傷就要知道真相,既然康芹不肯說,那麼他只有去問康詠玫才能得到答案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那個女孩子。”康詠玫完全不想提那天的事情。
她要那天的事情就像惡夢一樣,過了就算。而康芹也從此走出她的生命,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到現在,她仍然覺得只要看到那個女孩子,當年的傷口就像是被掀開了一樣,那麼痛、那麼令人難受。
“可是她現在躺在醫院,失去聽力。醫生說她是受了太大的打擊,心理不能負荷。”
法濤注意的看著康詠玫的表情,希望能夠看出些端倪,但是隻見到她的臉抖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
“她的事情與我不相干,我也不想知道。”她滿意現在的生活,有殷義方疼她、愛她,還有一個寶貝女兒媛媛,她不要再回想起過去那段痛苦的記憶。
“阿姨,事情沒那麼簡單,康芹堅持一定要見你一面,之後馬上就變成那個樣子。而你們又那麼剛好都姓康,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法濤嗅出一些不對勁的味道。
康詠玫臉色為之一變,但為了悍衛她現在的幸福,她馬上就恢復正常。
“她……她是我們遠房的一個親戚,找我問一些事情的。”她馬上就找了藉口。
但是法濤何其聰明,馬上就聽出康詠玫說法前後矛盾,可見她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他,就像康芹一樣,任他怎麼問,她就是不說。
這一點,她們兩人倒是很像。法濤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不如想別的辦法來解開康芹心中的那個結。
“算了!你要不方便說的話,我也不勉強。那我就先走了!”
法濤拿了外套就要離開,但是康詠玫卻叫住他。
“法濤,你那麼關心那個女孩子,你是愛上她了嗎?”她很認真的問。
法濤先是一愣,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渴望保護康芹的心態卻日益鮮明,如果這不是愛的話,又是什麼?
難道自己早已愛上了這個女孩,只是不敢承認嗎?為什麼他總是不能面對自己,而把自己關在自己的牢籠中呢?
他想起那天康芹對他說的話,“你很膽小。”這句話這個時候想起來,覺得很貼切。一直以來自己表現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原來都只是為自己的膽小作偽裝。他到底在怕些什麼?他不知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我從你的眼神、你的口氣就知道了。”康詠玫畢竟是過來人。
“難道我不能愛上她嗎?”法濤突然決定不再害怕了。
“你不該愛上她的,她有邪惡的血統。那是一種誰也沒辦法抹滅的先天遺傳,她的存在只會帶給別人痛苦。趁你還能抽身的時候,離開她吧!”康詠玫認定康芹的血液裡面有那個強暴犯的遺傳。法濤不懂她在說些什麼,以前的他或許會因為這幾句話而嚇跑,可是他現在決定要變得勇敢,他就不會害怕。
“謝謝你的忠告,再見。”法濤灑脫的笑了笑,表示剛才康詠玫說的話,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康詠玫目送著他離開,她不知道法濤和康芹會演變成什麼模樣,但是她現在最渴望的就是平靜,讓生活回到正軌。
“護士小姐,她今天還有沒有變得很歇斯底里?”法濤一到病房,就急忙的問特別看護,康芹今天的情形怎麼樣。
“還不錯,情緒都還滿平穩的。”能夠看護這麼一個安靜又不吵鬧的病人,看護小姐覺得這錢還滿好賺的。
“那樣就好!麻煩你幫我把這束花插起來。”
看護小姐拿了花和花瓶走了出去,法濤終於能和康芹獨處。
這些天來,法濤幾乎天天都來醫院看康芹,但是每次來,康芹總是那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