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斷告誡自己要忍住不要和他在路上就發起飆來,這會鬧上新聞,她沒那個心臟和體力,而且還越想越氣,她連和他吵架都要考慮東考慮西。
她只能忍耐地上車,一路無言的回到他信義路上的家。
可門一關她就狂吼了。
“蘇任樊,你是有病啊?!你說你剛剛那是什麼態度,阿二是我朋友耶,你這樣推他,他要是受傷怎麼辦?”
他一句話都不想說,看著她和那個男的這樣打情罵俏就夠他抓狂了!
要女人他會沒有?!哪個女人對他不是小心翼翼,這女人不接他電話也就算了,電話停了她也不回CALL,還和個他一拳就可以掐死的男孩子相依相偎,他沒直接往那個男的臉上扁算很忍耐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衝著她的鼻子狂吼:“是你男人吧!你真是太客氣了!心疼是不是?那就把他養胖一點來對付我!”
這個瘋子!第二次!已經是第二次說她去找男人了!分明是他自己拿人家的手機輸入“你的男人”,現在又說她有男人,他根本就是要氣炸她!她一定也是瘋了,才會有想和他談戀愛的念頭!
她臉一側,甩開他的觸碰,跳得遠遠的,“對對對!就是我男人又怎樣?!你管不著!”
這女人真的是生來氣他的,“你給我過來!”
偏不!她昂起下巴,杵在牆邊。
他一個箭步靠近,扯了她的手腕往後走。
“你放開我!喂!你抓痛我了!”
“我一點都沒有用力,你只要不掙扎,我根本不會弄痛你!”他真的是拿這個女人沒辦法,可是叫他放手,免談。
“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鬼話!強暴犯不也是對著受害者說你不要亂動就不會痛!你……你要幹嘛?”她發現他要把她拉進浴室裡。
“我對你說的話表示贊同,可是我不是強暴犯,雖然我很想!”將她拉進浴室,門一推鎖上,他一手扯著她,一手扭開水龍頭,瞬間,水從蓮蓬頭噴出,嘩嘩嘶嘶,更顯得氣氛緊繃。
“你講這什麼話……啊!”
她氣急敗壞,還來不及細想他那混話,水柱已經從她頭上身上不斷灑下來。
“蘇任樊!”她尖叫,卻只有一隻手可以抬起遮住一些水花,可他強硬的攻勢一點也沒鬆軟,不過一分鐘,她已經溼得像只掉進水溝裡的花貓,連眼睛都張不太開,“你這個瘋子!我的衣服全溼了!啊……我的袋子!蘇任樊,你這個王八蛋!”她連斜背在身上的袋子也都沒逃過惡運。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尖叫抗議,一吋吋拉近她,一處處沖掉她剛剛和那個男孩子接觸的每一個地方。
“啊……我要殺了你!蘇……”
她張牙舞爪,簡直要抓花他的臉,他卻不怕死的靠近覆上她溼淋淋的唇,深深撫平她的怒氣。
她真的在他頰上抓出了一道痕,鮮血隨著水流,讓兩人都嚐到了血味,她還是不甘示弱。
“你放手……嗚……”
蓮蓬頭被他遺棄在地上,卻因為角度沒置好,整個水柱往上衝,剛好灑在火熱熱的兩人身上,嘩啦啦的水柱融入了他與她的唇齒間。
她從拳打腳踢到慢慢消了蠻氣,讓男人環住她溼成一團的身子。
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喜歡他的親吻的。
她總算願意像只小貓在他懷裡安靜片刻。
他放開她兩秒,將袋子從她身上拿下,然後再靠近她,未覆上她的唇前,她已依了上來,他揉揉她的短髮,更深的將她吻進靈魂裡。
AA只有這個女人可以讓他這樣心痛與滿足,他手指在她頸間撫弄,一路往下更探進了她溼透的白色T恤,他怎麼可能放手讓這個女人離開他的手心?
越是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