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癱倒在地無力的人,花璇璣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拼命的掙扎著身子,想要離開燁華的束縛。
這種感覺,她不想要。
“跟本王回去。”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燁華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情感,就宛如當日初見一般,波瀾不驚。而且,就連那個我,也換成了本王。
花璇璣微微別過頭望向他的臉,淡淡的黛黑眸底竟然沒有絲毫的情感,明明是昨日還摟著自己說要和自己再生個孩子,可今日,呵,還真是成王之人本無情啊。
按照以往的性格花璇璣肯定會毫無保留的反擊回去,然而今日卻不同。望著那抹白色的柔弱身軀,藏在袖下的拳緊緊攥起,聲音卻是放低了幾分“他是為了保護我才發燒的,肩膀上的傷再不治定會潰爛的。”
摟在腰肢上的大掌微微一滯,涼薄的眸子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情感,空氣彷彿在那一瞬間凝滯,許久,才帶著幾分不削的投到玉無瑕的身上:“可那,又和本王有什麼關係呢。這麼遠的山路,就要像剛才那樣扶著他走到營地麼?”
藏在袖下的大掌緊緊攥起,昨夜從花璇璣離開後他就各種心神不寧,然而礙於皇上再此又不敢大肆宣揚調兵來尋,眼看下了大雨怕花璇璣被淋溼找不到回來的路,他冒著大雨一步一步的尋了她整整一夜,然而,當好不容易尋來的時候,卻看見她與別的男子……
那樣溫柔的語氣,那樣溫柔的動作。燁華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要碎掉一般。
“王爺,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吃醋麼?”不得不說,花璇璣此時想要這個答案,哪怕他只回答一個是字,之前的種種不愉快她都可以承受。
然而,話出口,得到的卻是一片寂寥,摟在咬上的大掌卻是微微一滯。
涼薄的眉眼微微眯起。燁華不得不承認,自己此時的表現,完完全全就是在吃醋,可,她的態度,若是說吃醋定時會被看輕的吧。
“吃醋?”波瀾不驚的聲音此時帶上了些許的玩味,一把將花璇璣轉了過來,修長的大掌緩緩挑起她削瘦雪白的下顎“花璇璣,你以為本王會為你吃醋麼,你太高估自己了。”話說完,隨著身前小人兒的微微一滯,就連燁華攥著花璇璣下顎的手都微微鬆了鬆。
明明是倔強的從自己口中說出的話語,然而心,卻是像被萬隻小蟲在啃咬,疼痛的很。
太高估自己了?
黛色的眸底瞬間染上一抹愕然,花璇璣心頭猛的一抽,嘴角扯出的笑意卻是無比的苦澀。
原來,一切都是自己高估自己了,這一切,不過僅僅是自己一個人的自作多情罷了是麼?原來之前的一切一切,不過是假象罷了。
小手緊緊的攥住胸前的衣衫,心口卻依舊是躲不過的疼痛,狠狠別過燁華的大手,花璇璣彎下身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花璇璣突然發生的轉變讓燁華頓然一驚,看著那隻蒼白攥緊自己衣衫的小手,伸手想要將花璇璣扶起,卻被她驀然避開。
花璇璣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不讓自己的窘態展露在他的面前,彎下身子扶起玉無瑕,小聲道:“我們走吧。”
“放下。”收回在半空停滯的手臂,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側過身子將整個洞門堵得嚴嚴實實。又大聲重複了一遍“本王讓你放下。”
“他這樣會死的。”藏匿住所有的悲慟,花璇璣第一次完完全全的軟下語氣,低低道“算我求你,讓我帶他去看病。”
燁華沒有作聲,只是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一動不動。
倒吸一口涼氣,撐著玉無瑕的身子幾個不穩,然而花璇璣都狠狠咬牙挺了過去。“昨夜我們跑出來喝酒,後來天下起了大雨,我們便找了這個山洞休息,因為我是一個人跑走的,誤把他當作了匪人所以用簪子刺傷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