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有人親眼所見二皇子燁華妾室花璇璣曾在太子出事之前潛入太子府,並與太子單獨呆了近一柱香的時間,且離開後大火就立刻發生,以此推斷極有可能為縱火之人,特派六皇子燁焰前去二皇子府邸將人帶回宮中細查,欽此。”期間還時不時著眯著桃花眼看著花璇璣越來越差的臉色。
當整段話念完了之後,花璇璣的臉已接近灰白,這,明明就是眼前之人在顛倒黑白,握住簪子的手狠狠一緊,難掩心中怒意直直想白焰刺了過去。
“你血口噴人,太子是怎麼死的,你比誰知道的都清楚。”
第96章 別怕,我在呢
白焰的臉微微青了青,然而瞬間就恢復了平常,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微薄的紅唇勾起邪魅的弧度,微微低下身子,伏在花璇璣耳畔,溫聲道:
“我還真的不清楚呢。”
眯著眸子看著花璇璣的身軀一震,剛剛還溫存的臉龐頓時化成一片冰冷。墨黑的眸底沒有絲毫的溫度,朝著身後人使了個眼色。
“來人,把二皇子的內室請走。”
話剛落,還沒等花璇璣從白焰無恥的話語中醒過神來,一雙肩膀就被兩個侍衛緊緊鉗住,那生硬的力度,絲毫不像白焰所說的請,倒是像極了押送死刑囚犯的官兵。
花璇璣沒有反抗,只是眯著眸子不削的看著一臉淡然的白焰,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敢反抗,就算白焰怎樣無恥,那聖旨和押解自己的官兵到都像是真的,她再怎麼愚蠢也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公然反抗聖旨。
只是,眼前這看似平淡卻蘊藏著無限卑鄙的衣冠禽獸,如此做是為了什麼?
如果區區為了至自己與死地鬧出這種陣勢未必有幾分太過了,除非,是為了,燁華……
寒涼夜風將僅僅只穿了一件貼身衣衫的花璇璣止不住的顫抖,然而還是咬牙挺了下去,深吸一口氣垂下頭去,任憑白焰擺佈。
白焰對於這麼安靜的花璇璣有幾分不適,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自己目的既然已經達到,花璇璣是什麼表現他也不該在乎,轉過身去,冷冷道:“走。”
“放開你們的髒手。”
正當白焰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之時,一道冷冷的聲音瞬間將他的美夢打破,白焰,只見一道摺扇在自己眼前越過,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反擊,那扇子便挽了個花重重的在那兩雙擒在花璇璣身上的大手上狠狠一擊。
頓時,驚天嚎叫聲在寂寥院落中響起。
花璇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落到了那個帶著淡淡薄荷香氣溫暖的懷抱之中。
習慣性的將她額前碎髮別到腦後,看著那凍得瑟瑟發抖的人,燁華想都沒想三下兩下就將自己的外袍褪下,緊緊的裹在花璇璣身上。
微微抬頭,陰沉冰冷目光轉瞬投到臉上依舊帶著幾分笑意白焰的身上。
這幾日從不召見自己的皇上召見自己突然頻繁起來就已經很讓燁華懷疑。
不過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對他的疑惑已經有了圓滿的解釋,那就是,一切都是白焰在背後默默操控。
反手將摺扇收回袖中,修長手臂如保護珍貴物品般緊緊將花璇璣圈在懷中,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六弟今日唱的又是什麼戲?”
“今日可不是臣弟唱戲。”白焰將手中的聖旨丟到燁華手中,涼薄的嘴唇勾出妖孽的弧度,冷笑道:“還是皇兄自己看吧。”
燁華冷哼一聲,抽出一隻手接過聖旨,緩緩開啟,然而裡面的內容卻足以讓他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片刻驚異。
清楚字眼一字一句的映入眼中,燁華雖和皇上接觸較少,然而對那剛勁的字型卻是過目不忘,眼前的筆跡毋庸置疑的就是皇上的。
而內容,也很明顯就是白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