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花璇璣急切的點了點頭,玉無暇又將隔壁的鎖弄開將燁昇放了出來,幾人快速的向外走去。坐上了玉無暇準備的馬車。
然而,就當花璇璣剛剛將半個身子鑽入馬車,一個雪白的信鴿就朝著玉無暇飛了過來。
玉無暇連忙講信鴿腿上的紙條解下,認真的讀了起來。
然而眉頭卻越蹙越緊。
花璇璣見馬車遲遲沒有發動,便彈出半個身子詢問道:“出什麼事了麼?怎麼回事兒。”
玉無暇飛快的用功力將紙條變為粉末,然後帶著幾分交集的對著花璇璣道:“2我們現在先不能回宮,你的計劃遭到了破壞,情況有變,你們快跟我去一個地方”
陽光靜靜的打在燁華臉上,密長的睫毛緩緩垂下,在他臉上打下如貝殼般的碎影。
剛才的一系列經過都是燁華沒有預料到的,不得不說,這幾日他完全沉浸於皇后離世的哀傷和尋找四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對朝廷上的事兒日益鬆懈了下來。
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燁華在人們心中早就有了口碑,就拿他打的幾場勝仗來說,在很多人心裡已經烙下了痕跡。百姓呼籲他的聲音很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燁華藏在袖下的拳心以溢滿了冰涼的薄汗。
不過,燁華多年的經歷將他培養的冷靜如水,儘管這麼始發突然燁華也沒有絲毫的慌亂。
因為他明白,天下沒有一帆風順的事情,捧的越高摔得越慘。
如果白焰被一時的勝利而衝昏頭腦,對他來說。則是百利無一害。
事情果真如燁華所想,只見吏部侍郎古井無波的向前邁了一步,沉靜的說道:“微臣倒是認為,二皇子比六皇子更適合這個皇位。”
“哦?”皇上擺出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淡淡道:“李愛卿這話從何說起?”
“首先,二皇子是嫡出,雖說有預言師之前那條先生為吉,後生為災,不過那便都是一些迷信罷了。且二皇子曾經打下過兩次實力懸殊的戰役,為百姓某了福利,處理起事情又果斷決意,不拖泥帶水,且為人清廉,從不在花樓中來往,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啊。”
“是啊,是啊。”
“有道理,有道理。…”…
吏部侍郎的話音剛落,後面的其他人變跟著應和起來,且聲音極高,遠遠的蓋過剛剛白焰的呼聲。
宰相看到此景,嘴角不懂聲色的勾起了一抹淡笑。
就連皇上也不得不承認,花璇璣這一步棋走的果然聰明。
先是讓自己和宰相大力推薦白焰為太子。
卻又在昨天夜裡讓宰相親自挨家挨戶跑去帶著皇上的聖旨說明日要他們站在燁華這面。
這樣,就算他和宰相再怎麼支援白焰,但燁華也會以多勝少。
“那其他愛卿的看法呢?”皇上裝作一副有些惱怒的樣子,好似自己的意願被違背了一般。
“微臣同意吏部侍郎的說法。”禮部尚書站出來不緊不慢的道。
“微臣也贊同。”
“下官也是這麼想的。”
緊接著,大大小小的官員開始站出來為燁華說話。
燁華站在原地,不懂聲色的將每個人的表情都掃過一遍。
驀然發現,其實,自己在意外之中被拉近了一道至死地而後生的棋中。
在掃過宰相無比淡然的面容後,燁華才發覺,真正主導這次戲碼的,其實,是皇上,和宰相。
慢慢的抬起頭,燁華輕輕的注視上皇上的眉眼。
自從皇后將那個事實吐出之後,燁華對皇上的恨其實就以不在那麼多了。
畢竟是男人,想當初,自己得知花璇璣身子不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