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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人大多都是出門後,這位文少卻是在大門之內,屬於公司的地盤裡,顯然是想給保潔工找點事情做。
就是要噁心一下。
……
“有六年沒來了吧,電影院都翻新了幾次,但這個店子,居然還是原來的樣子。”
陳可逸和冉冬夜到了當年最喜歡吃的那家缽缽雞的店面前,看到的裝橫和擺設,都還是當初的那個樣子,冉冬夜心裡沒來由地一顫,禁不住感嘆了一聲。
陳可逸也感嘆了一聲,不過落腳點不同。他敏銳地洞察到了這家店唯一有點變化的,就是價目表上的數字。
“現在已經不是半個月的生活費,而是整整兩個月的生活費!”
六年時間而已,物價上漲的速度,可見一斑。
“六年了,終於又能吃你一次,我是不會客氣滴。”冉冬夜徑直走了進去,挑了一個環境相對較好的乾淨座位,然後招呼服務員,迅速點了菜。
陳可逸一聽,還都是當年愛吃的那些,這些年人家推出的新菜,特色菜,一個都沒點。
“要不,還是來點新菜品吧?”陳可逸雖然口口聲聲說著奢侈浪費,但彼此都明白是句玩笑話,把你吃得撐死,又能花多少錢?
冉冬夜搖著頭:“不,我就愛吃這些。”
很快,一個大缽缽端上了桌,明亮鮮香的紅油裡,淹了有幾十串雞肉的竹籤子,最表面還撒著芝麻和蔥花。一股香辣味鋪面而來,直衝鼻尖。
在缽缽的周圍,還上了幾盤小吃和滷菜。看那顏色,就知道入味很深,讓人垂涎欲滴。
冉冬夜輕輕捏起一隻竹籤,放到了陳可逸的碗裡,用筷子把雞肉從竹籤上滑下來;然後又拿起一根,這次卻不用筷子,而是優雅地直接放在自己的嘴前,輕輕咬了一口。
還是當年的方式。
“這麼多年了,還是原來的味道。”冉冬夜嘆了一句。
“是啊,跟以前一模一樣。”陳可逸吃了一口,發覺味道其實跟當年有些許不一樣。現在的雞肉,配料,甚至是油,味道都沒當年的那麼地道和純正了。
不過他也沒拆穿,他心裡明白,冉冬夜已經六年沒吃這玩意了,她所感受到的原來的味道,並不是指味道本身,而是一種內心的感受,一種青春的記憶。
“喲,在這吃得正歡呢。”兩人正在默默感受著當年的記憶,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陳可逸扭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文彬,他現在也不是一個人,身邊跟著幾個馬仔,一看就是不學無術的小混混。
這些人一進店子,就在那裡起鬨。店鋪的老闆一看是文彬,趕緊賠著笑,上前一個勁散煙,拿起打火機,要主動給文彬點著。
但文彬根本不給他這個面子,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老闆絲毫不介意文彬的無禮,一個勁賠著笑臉:“文少,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小店蓬蓽生輝啊。想吃點什麼?我請客。”
“吃個屁啊,你這店裡的東西一看就不乾淨。”文彬沒有說話,一個小馬仔先囂張起來了:“衛生,安全,消防,各方面都不到位,咱們文少一句話,就能讓你停業整頓,你信不信?”
“那是那是,文少千萬高抬貴手。”老闆嚇得不輕,心說自己什麼時候得罪文少了?那可是彌天大禍啊。
陳可逸輕聲問了冉冬夜一句:“這傢伙似乎牛逼得很啊?”
“他爸是市局的一個常務副局,實權挺大的,尤其是對城裡做生意的一般商戶而言,是大山一般的存在。看你不順眼,一個由頭,就能讓你整頓。”冉冬夜不屑地說道:“這種恃強凌弱的二世祖做派,我是最看不慣了,其實就那麼大個官,也沒頂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