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無論哪個被捨棄對自己來說都是無法忍心的,曾幾何時,一個殺伐決斷的傭兵王者這一刻成了個柔情滿懷的男人,不過或許這樣才是一個完整地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這一個場面交給了女人們自行處理,金易駕車去了外邊,直奔局裡,道了三樓找到了秦歌。 “你這小子終於回覆本來面目了?”秦歌立刻去給他泡茶,心中有了種危險的感覺。這也許是潛龍脫困的先兆。 “我得帶著她們去國外一趟。”金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秦歌滿臉熱情的笑容就有些僵住了,抓抓頭道:“咱們哥倆就說實話,你也知道上頭對你的意思,你可以出去,帶一個女人出去逛逛可以,帶點人進來可以,但不能一古腦的出去,明白吧?你應該明白。” “不就是怕無法控制我麼。非得留點人質?”金易笑了笑,彈了支菸給秦歌道:“行。這次咱們不講私情。” 話語裡帶著笑意,但秦歌背後寒毛豎立,先是扣好了身上的制服,將帽子整了整。以前總是嘻嘻哈哈的模樣消失,莫名地氣勢凜然而生,這是背後龐大的無可抵禦的國家機器賦予他的氣勢,沉聲道:“那咱們公事歸公事?這棟樓裡我是秦處長,不是秦歌,就算打過架,私下再說交情。^^ “行。這樣的風格是我最欣賞你的提防。即使和我私交多好,但你心中的信仰始終堅定。甚至超過了對你自己的重視。”金易微笑了下,道:“這次我提出這個意見,是不管你們答應不答應地,你一個小小的處長沒什麼資格監視我,只是我給了你這個資格而已,在我的面前,不止有一個總統下跪求過我,明白我的意思嗎?” “但這裡不同。”秦歌也是笑道:“咱們坦白了講,我們是風險共擔,這些年你在這裡,咱們給了你一個安定的不受打擾地環境,如果你一去不返的話,甚至投資要大於收益,是虧本的買賣。” “我這些年給你們謀的利益不下於數十億美元,這些都成了你們撈取政績的功勞,我想任何也沒有幾個愛國人士有我做的貢獻多,有時候政治不是經濟,不要想著榨取最大的剩餘價值,否則大家都不好做,而且你們不做,還有別人做。”金易說翻臉就翻臉,直接丟擲了自己地條件,“你們看著辦,否則我就不找你和老頭子了,要知道,高層想和我合作地大有人在,例如老趙。” 秦歌沒有理會這一句,只是從桌上的鎮紙下拿出了一份檔案放到了金易地眼前,面無表情的道:“其實,剛才我就在為這個頭疼,可以看看。” 金易掃過了一眼,笑了笑,道:“軟禁令?” 秦歌點點頭,肩頭一動,手縮了縮,便讓金易的眼神收縮了幾分,秦歌已在暴喝:“大傻,綠頭!” “到!”外邊已經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聲音,氣勢如虹,寬敞的辦公室三面的門在同一時間裡被踢開,十幾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三面,全部荷槍實彈,大傻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對安然坐在椅子上的金易不好意思的道:“教官,我們……一切都是聽命行事。” “我明白。”金易只說了三個字,眼睛卻瞧著秦歌,微笑道:“那就死生不論,各安天命”。 秦歌心中危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他也是武者,更是許老的嫡傳弟子,一時間心中打鼓似的敲得不停,當發現這個鋒芒盡斂的小師弟突然恢復本來面目時,心中的震驚只能藉著泡茶的動作去掩飾,有了這一刻,代表老頭子鉗制他的手段少了一種,他不再需要老頭子的功夫了,而這即將開口的命令,也許會給這裡帶來無法估量傷亡,秦歌甚至無法瞭解眼前的這個人了,以前老頭子認為他無情,所以對他的豔遇甚至在暗中引導,增加他的感情牽絆,消弱鬥志,以其更好的掌控,而現在這一切並不是老頭子想的這麼簡單,狼再馴養也不會是狗的,何況是頭獅子。 金易只是在秦歌目光不住閃爍的同時緩緩低頭,再度抬頭時就是一片詭異的銀白光芒,包括他的頭部,都處於一種銀白色的籠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