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可以在幕後操作這個工具。

“這個產品可以出售了麼？”詹姆斯？布拉迪目光炯炯地詢問，“或許，白宮新聞辦公室適合使用這個系統。”

“雖然還在測試，但已經極具實用價值了。”唐煥微微一笑，“做為第一個客戶，我可以贈送這套系統，但硬體卻需要支付費用了。”

“那就說定了。”詹姆斯？布拉迪指著顯示器上pbbs專屬哲儒的標記，“這些資訊改成對應白宮的詞語，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產品採用的是我們獨創的集中式配置，甚至等送到白宮之後再調整都來得及。”唐煥自信地回答。

急於證明自己還有“使用價值”而不是白領養老金的詹姆斯？布拉迪，不顧妻子的反對，當即返回華盛頓，向里根請示，自己發現了一個溝通民情的最新高科技工具，如果白宮新聞辦公室採用了這個工具，肯定會有不錯的效果。

原本時空，在自己的八年總統任期當中，里根一直讓這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悲催部下掛著白宮新聞發言人的頭銜，不管目的為何，其中未必沒有一絲愧疚心理在內。

不管這個猜測是否可靠，反正詹姆斯？布拉迪的建議，里根當即就同意了，交給對方全權負責。

因此，在n的《x檔案》屢次提及bbs的時候，它已經靜悄悄地走進了白宮。

等更大範圍的媒體人員，透過個人電腦和調變解調器，連線到目前最被推薦的pbbs，已經稍微落後了一些。

不過他們的意外同樣不小，原來虛擬空間也可以如此熱鬧。

而n所宣稱的那些線索，果然在這裡能夠找到，比如神農基金會日常運作的公開資料。

其中不乏一些人在眼花繚亂之餘，像迷途羔羊一樣，被拐帶著進入了mud的遊戲世界。

不久，各家媒體的主管們就跳腳開罵了，美國電話電報公司的系統是不是出問題了，怎麼賬單上的數字一下子變得這麼大，看來分拆你就對了。

不行，這家企業的黑心肝，一定要揭示出來給民眾看。

於是乎，不知不覺之間，媒體上針對唐煥的非議，被關於其名下公司各種產品的討論，甚至追捧所取代。而唐煥和《舊金山觀察家報》之間的官司。也不時地被提及一下。進展到哪個階段了。

……

唐煥已經脫離了光腳不怕穿鞋的大無畏階段。以現在的身份來講，他像瓷器一樣，必須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才稱得上是最好的策略。

對於那些無事生非的攻擊，赤膊上陣親臨前線不行，貿然行動留有後患也不行，總之掣肘頗多，而將問題化解於無形才是最好的方式。

不如此高階，不足以讓盟友信服、對手忌憚。

藉助急於在媒體領域殺出一條血路的n。重重地扇了《華盛頓郵報》一記耳光，並粉碎了《華盛頓郵報》和《舊金山觀察家報》的報道之後，唐煥決定徹底搞垮《舊金山觀察家報》。

這個恩怨如此明顯，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直接訴諸於法律就是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何況堂堂的資本家了，億萬富豪多了華裔的字首，並不代表誰都能來挑釁一下。

正好也鞏固一下舊金山這個大本營的輿論支援，要不然被自己地盤上的報紙。蹬鼻子上臉地罵，實在好說不好聽。

不過裡吉斯？麥肯納卻給唐煥出了一個難題。“既然你不屑於開口回應那些針對你誠信的質疑，那就得采取行動做出表態，進行回擊了。而學歷造假這一點是最關鍵的，你不如繼續攻讀博士，讓所有人閉嘴好了。”

聽到這個建議，唐煥當時就咧嘴苦笑了，蓋因兼顧工作和學習，實在是一件辛苦得讓自己也打退堂鼓的事情，把碩士堅持下來，完全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