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在上滬比較棘手的有三種人。
一是外國人,現在一等洋人二等官,上滬又是大都市,有的看上去是華國人,其實有外國身份,這種人不怎麼好搞。
二是軍隊的人,上滬附近軍隊不少,警備區的人更是出了名的能打,許多看上去鄉巴佬一樣的外地人,都可能是軍隊中出來玩的軍痞子。
三是外地的混混,尤其是那種沒聲名又年輕的小混混,這種人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好勇鬥狠,在上滬打了一個架,轉身就跑,一輩子都幾乎不會再到上滬來,正經各省有名有姓的大混混,做什麼事都會三思而行,也要考慮後果。
這三類人裡,沒有一類是好惹的,但比較起來,球哥寧願姜紳最後一種。
至少最後一種,他可以搞的定。
“兄弟貴姓,那條道上的?”球哥聽姜紳說什麼黑道白道都可以,也估計姜紳是個混混。
“東寧道上的,我姓姜,叫姜紳。”姜紳試著報報名號,哥們的威名有沒有震到上滬?
姜紳?東寧?什麼垃圾鄉下地方?球哥連東寧在那都不知道,想了半天,隱約是東邊的某個省,不過,真的沒聽過。
至於姜紳,尼瑪,我還以為你是姜昆呢,我們上滬說相聲的姜昆倒是很有名。
“看來紳哥也是道上的人,行,我就和你玩道上的。”球哥基本確定了,姜紳就是第三種。
“你想怎麼玩?”姜紳笑嘻嘻的。心中有點失望,哥們的威名,沒傳到上滬啊。
上次那金牙康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上次搞過金牙康後來也沒關注過。
“請。”球哥伸手做個請,帶著姜紳要出去。
“走。”姜紳跟著他出去。
球哥身後跟了幾個人,都是剛才被姜紳打倒過的。
一行四人,個個臉色不善,帶著姜紳離開酒吧。
這時都快晚上一點了。
夜深人靜,外面的燈光也顯的非常陰森。
張帆有點小害怕,跟在姜紳後面,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紳哥,這是要去那啊?”這可是他們的地盤。”
張帆雖然也是本地人,但是一向做生意,沒什麼接觸過這些混道上的人。
“怕什麼,有我呢。”姜紳拍拍他肩膀,安慰張帆,這個張帆什麼都好,就是書生氣太重,膽子小,不夠血腥,真不懂,膽子小的人,怎麼敢炒股?而且炒的這麼好。
那球哥也不多說,在前面靜靜的帶路,眾人一路向前,很快就離開了酒店吧。
二百米後,球哥也是忍不住讚賞:“紳哥好膽識,想必在東寧道上也是一號人物,今個我就帶你見見我們上滬的大人物。”
外地人敢跟著他隨便走的,真是不多。
“哈哈,不是我小看你們,杜月笙之後,上滬道上真的沒人了。”姜紳哈哈大笑。
說到正兒八經的道上人物,上滬從杜月笙後,真的沒有了。
球哥也算有文化的,聽到這話,頓時臉色變的通紅。
太欺負人了,說我們上滬道上沒英雄。
又羞又怒,他也氣來了。
“等會,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上滬的英難。”他那是咬牙切齒:“你今天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平常的小混混,也許連老杜是誰都沒聽過,但是球哥,聽到這話,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他們此時已經走到附近一片廣場上。
廣場四周都是花壇,大概有一兩畝大,幾盞高高的路燈,因為分的太開,看起來燈火有點陰暗,使整個廣場都有一大半是黑沉沉的。
眾人剛到廣場,刷,幾道強光照射過來,剌的眾人的眼睛都幾乎不能睜開。
已經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