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風水場能,扭轉乾坤,這神棍,真是有點本事?
梅越第一次和李布衣一起出來,李布衣這局一設,整個天地的氣勢都變了。
古有推背圖推算王朝興衰,今天有李布衣佈局殺人,風水算命,果真是玄門之術。
梅越第一次對李布衣的風水產生了恐懼。
“你們再看,進入紅燈十米之內,個個氣色衰敗,一副涉死之相,走出十米臉色就會逐漸轉好。”
隨著李布衣伸指一點,眾人站在路邊仔細觀看。
果然,如果有行人過馬路之時,接近紅燈,馬上臉上氣色變的衰敗不堪,隨時都好像要死在當前。
等到走出十米,臉色漸漸好轉,恢復如初。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佩服,佩服。
梅越五人嚇的連連後退,竟然不也離那紅燈太近。
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李布衣看梅越的神色,心中有點得意。
“走,這才是第二殺,看看這邊的第三殺。”
李布衣得意洋洋,帶著五人又往東而去。
吃留香以東,有一幢高樓,三十四層,擎天而立。
這幢樓,現在被區政府規劃為拆遷目標,暫時還沒有起動,現在上面的企業和住戶,基本已經搬遷了一半。
“這幢樓年代已久,做的時候就沒選好位址,他的大樓面西朝東,背靠死河,是風水學中的死水局。”
眾人聽李布衣的說法,定睛看去。
大樓後面有條城中河,這條河本來是綠化用的,並不流動,是死水河,加上國內素質差的人比較多,路過走過,隨手就把垃圾扔進去,看上去死氣沉沉非常難看。
“如果我沒猜錯,這樓建造的時候,一定死過人,而且死的人不少。”
“李先生厲害。”有個大漢連連點頭。
“蓋樓的時候,出過兩起事故,一次纜車掉下來,死了八個,車上的人無一倖免,另一次在裝修的時候,漏電,電死了三個。”
“新房裝修,不能見血,見血的話,吉屋也要變成凶宅,很難化解。”李布衣搖頭:“所以,這整幢大樓,就是一把殺人的刀。”
他手指一點,大家抬頭再看,這樓真的有點像一把刀。
到了這時,大家已經對李布衣五體投體,僅看外表,就能推算一幢樓房的吉凶,當真厲害無比。
就是梅越表面不說,心中也有點服氣。
“不過,這樓雖然是刀,還要能用這把刀。”李布衣抬頭凝視了一番。
“石頭哥。”
“在,李先生。”被叫石頭哥的,恭恭敬敬,尊敬的像是面對自己的爺爺。
“西邊十七層,血光隱現,殺氣如雲,如果我沒看錯,那個位置,就是裝修時電死三人的房間。”
“你馬上叫人送束花過去,七枝白菊,不要寫姓名,就寫送給房主,白菊下面,用人血浸泡,一寸為止。”
“還要人血浸泡?”石頭哥嚇的倒吸一口冷氣。
“你………”李布衣又好氣又好笑:“你剌破手指,用血抹一下就行了,那裡真要浸泡。”
“是,是,我馬上去辦。”石頭哥掉頭就走。
“借那凶宅一用,必有殺氣來地。”李布衣喃喃自語。
這是他的第三殺。
邊上的梅越忍不了。
“李布衣,這世上,真的有鬼?”
“鬼?”李布衣微微一笑:“世上那有鬼?你心中有鬼,自然就會見到鬼,你心中無鬼,永遠也見不到鬼。”
廢話,就知道你要這麼說。
梅越又變成冷冰冰的,你也就裝神弄鬼,我就看你這七殺,能不能殺得了姜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