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保持冷靜,絕對不能在他主動對我投懷送抱之前露餡。
機會總會來了,只要我們還在網遊這個比挖煤還暴利的行業裡滾打。七月底,在那個兩年前我們第一次相遇的行業年會上,我大方地走到林晟和葉銘面前祝賀他們簽下韓國大賣家,新遊戲也快推出了,公司發展勢頭大好。這些吹捧的話不用打草稿,我根本就是信手拈來。我就不信葉銘沒有收到我眼神裡露骨的勾引,我要親自等著魚兒再次上鉤。
我確信他知道我的手機號碼一直沒變,可還是沒收到他的電話或簡訊。年會結束後那段時間,每天盯手機的頻率讓助理都意識到我的反常。
「池總,您是不是在等誰的電話?」
「多事!」
「我說……這麼等也不是辦法,不如您先打過去給對方?」
「誰說我等電話了?我只是看這LCD螢幕好像有盲點。」
「池總,您口是心非起來還真像小孩子。」
年輕的女助理趕在我真正發脾氣之前逃離辦公室。
我主動找他?不就是為了個床伴麼?至於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麼?圈子裡的朋友卻嘲笑我像提前到更年期的老男人,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需要懂我胃口的人“調理滋補”。我靠,怎麼被他們說得那麼猥瑣。結果,在數不清第幾次靠幻想著葉銘的裸體用右手安慰自己之後,我決心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我想念葉銘的身體,也想念他的人,得了,這夠矯情吧。
我不會用哄女人的辦法去哄一個和我一樣的男人。連續在葉銘公寓外蹲點一週之後,我確認他仍舊是單身。XX的,是北方漢子就爽快點。再忍下去,我就不是男人了!
我做了件很土但是很有效的事,躲在葉銘公寓的樓道口,等他晚上加班回來從背後一把抱住他,讓他緊緊地帖在我懷裡,在昏暗的燈光中矇住他的眼睛,問他我是誰。
「打劫的。」
這小子還和我玩呢。
「那你猜猜劫財還是劫色?」
「不管劫財還是劫色,你得先讓我把門開啟才好辦事啊。」
我不知道在分開的大半年裡,他誘惑我的功夫比以前厲害了這麼多。剛一進門,我踢了一腳把門關上,就把他按在牆上強吻。他象徵意義的掙扎成了我們共同的情趣,其實更多的動作是為了撕開對方的衣服,黑暗中嘴唇和嘴唇就像磁石一樣貼在一起,下半身幾乎是立即起了反應,色情地抵在對方的大腿間。我伸手撫摸他胸前的小小突起,感覺到它們在我手中變成僵硬的果實,然後俯身像尋找它們的位置,在葉銘的胸前反覆舔弄著,滿意地聽到他受不了強烈刺激倒吸氣的呻吟。
「池宇…啊……讓我來。」
他解開我褲子的拉鍊,下一秒我就感覺到被一個溼熱的天堂包含著。我十指插在他的頭髮裡,天知道在被他含住的一瞬間,我差點像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樣射了。這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想要的——葉銘,這個人,只要是他,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夠了,葉銘……」
我把他拽起來,兩個人幾乎像扭打著跌跌撞撞到了客廳。家裡只亮著一盞長明的壁燈,我本來想把他壓在沙發上,可是他被我的褲腳絆了一下,倒在地毯上,頭剛好搭在柔軟的沙發邊。這一下讓我順勢壓了下去,剝開礙事的褲子,在幾乎沒有其它潤滑的情況下進入了他的身體。
「啊!池…宇……啊」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雖然很疼,可是葉銘依然挺高了腰配合著我插入的動作。他頭枕在沙發邊沿,溼潤的眼睛看著我,像是害羞又像是鼓勵著我的侵犯。
是男人都不能忍啊!我扶著葉銘完全分開的雙腿,開始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