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勉勉。」
俞齋聲音低啞的要命。
俞齋輕車熟路地把人抱在床上,臨門只差一腳,卻被戚勉叫停了。
「俞齋,」戚勉細哼,手下卻不安分地煽風點火,「這,這事你不說清楚,不,不叫你亂來。」
聰明如俞齋,一猜就知道戚勉知道了。
強忍著慾望,俞齋一口輕咬在他肩頭,捉住他作亂的手fuwei著戚勉。
整個房間都是慾望的味道。
「勉勉,」俞齋輕嘆一口氣,「學壞了?」
「做完告訴你,好不好?」
戚勉悶哼一聲,受不住俞齋的撩撥,三兩下又軟成一灘水。
俞齋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控制不住,偏戚勉也不是個受得住的,從頭哭到尾,不是淚汪汪地看著俞齋,就是眯著眼,眼淚流的俞齋身上到處都是。
天黑之前,戚勉已經沒了意識,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小俞齋』已然很大,這事沒完。
隔日,戚勉迷迷糊糊醒過來,某個地方疼的動不了,但好在已經擦過藥了,沒有受傷,只是腫的厲害。
空氣裡瀰漫著皮蛋瘦肉粥的香味。
俞齋聽到房裡的動靜,端著一碗粥走進房裡。
戚勉抬看就看到俞齋,不看還好,一看就覺得渾身疼的要命,燒的火辣。
「你看什麼!」戚勉悶哼一聲,著急忙慌地就要找衣服穿。
俞齋就是個色鬼!
一晚上纏著他要,急的戚勉屋子裡到處跑,然後俞齋又慢悠悠地拖著他回房。
「我不動你。」
看著戚勉一身青紫,俞齋滿滿是心疼。
輕輕握上戚勉的腰,把他塞回被子裡,又不敢使力氣,生怕疼到戚勉,「先吃飯,我餵你。」
「今天不去上課,我給你請過假了。」
「我也不走了,美國那邊交給賀禮我很放心,」俞齋一邊餵他,一邊講自己的工作,「國內的專案也不是很忙,以後俞風插手不了我們的事」
俞齋做的飯一直很好吃,戚勉吃到一半,才發現俞齋手上的戒指變了,很簡單的樣式,但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俞齋!」戚勉氣呼呼地一口咬上俞齋的手指。
「你是不是背著我養別的狗了!」
俞齋木然,直到看到手上的戒指,才恍然大悟。
他輕笑一聲,拿過戚勉的手給他自己看。
纖細的無名指上,原本那枚白金的戒指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亮銀色的戒指,和俞齋的一模一樣。
「爸媽的戒指是爸媽的心意,我收起來了,」俞齋俯身,在他嘴角輕輕啄了一口,「這枚戒指,是我要娶你的意思。」
俞齋頓了頓,「戚勉,我們結婚吧?」
戚勉愣愣躺在床上,「同,同性戀是不可以結婚的。」
「嗯。」俞齋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證明,遞給戚勉,說,「我知道,以後我就是你的意定監護人。」
「房我買了,車也買了,該有的一樣不落。從回國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俞齋誠摯又熱切地看著戚勉,「戚勉,我要你。」
那天夜裡,兩人相擁而眠的時候,俞齋做了一個夢。
很熟悉的夢。
那時候兩個人都還很小。
鄭美蘭在太太圈一向很好相處,便帶著他去了一幢別墅。
那天陽光很好,暖暖的,不刺眼。
微風輕輕,鞦韆和腳下剛出嫩芽的小草隨風輕晃。
耳邊是長輩們溫柔又舒心地笑。
別墅的院落有個搖籃,旁邊放著輕快的搖籃曲,裡面躺著糯糯的嬰兒,手裡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