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文昭能力有限,要是個正常的人,還能勉強罩著,要是你非得揣著神獸桀驁的心勉強做做人的樣子,我累,你也難受。這就也真沒什麼意思了。當初為什麼莫名其妙就訂了血契,成了你的主人,我不知道,但現在的你絕對不是沒了我就活不了了,如果這份契約成了牽絆你的障礙,告訴我怎麼解,我隨時可以解!”
陳文昭在氣頭上,說的話也沒怎麼過腦子,但是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倒是鬆了一口氣。主人這個羈絆把他跟小瑞連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倒是總覺得這就像是心上的一道枷鎖,讓他喜歡這小子也喜歡的滿是疲憊。如今話說清楚了也好,如果沒有這個契約,小瑞對他,到底有沒有一點感情,也能看得清楚一點。
小瑞沉默了,就在陳文昭以為他要湊過來,像平時一樣討好自己的時候,這傢伙低沉著嗓子開了口:“血契也不是不能解,我們兩個之間,有一個死了,或者有一個忘了對方的話,也就解了。”說著,又半天,小瑞艱難地開口:“你……想解嗎?”
陳文昭愣了一下,小瑞忽然就按住他的肩膀,第二次把他推倒在床上,逼問似的:“你就這麼後悔當我的主人嗎?”
“我說你小子聽得懂人話嗎?我什麼時候說過後悔這兩個字!”陳文昭吼了一句,掙扎著要起來的身子又被小瑞死按回去,有一瞬間,陳文昭覺得小瑞會就這麼掐死他。
“你的表情分明就在後悔……”小瑞跟著吼,接著逼近陳文昭:“不然你證明給我看,證明你願意做我的主人,永遠是我的……”
“什麼證明,你小子有病吧,這要怎麼……”陳文昭有一瞬不太明白這小子在說什麼,可當小瑞瘋了似的連撕帶咬扯開他的衣服的時候,陳文昭忽然明白過來,猛地開始掙扎。
“你放開我,混小子,你最好現在給我放手!”
小瑞此刻腦子裡已經一團亂,完全意識不到陳文昭在說什麼,只覺得他身上的衣服真他媽礙事,毫不珍惜地胡亂抓開,把陳文昭扒了個光,連自己太粗暴,抓破了陳文昭的面板也沒怎麼察覺。只覺得陳文昭大吼大叫的真他媽的吵,衣服扒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撲上去狠狠吻住他該死的嘴。
又軟又舒服的嘴唇再也說不出氣人的話,只剩下讓人發暈的甜味,小瑞滿意地繼續索求,舌頭交纏在一起的親暱讓他覺得安全,越是深入,越是讓他舒心。
如果能再貼近一點,讓他聽見主人激烈的心跳,如果能再親密一點,讓他多感覺主人的熱度,如果能再過分一點,讓他多看一些主人慌亂的樣子,急促的喘息,變調的聲音,絕對不會出現在別人面前的,不尋常的樣子……
可是,陳文昭卻不這麼想。
暴虐的吻讓他舌頭都沒有力氣隨著回應,只是被迫地交纏在一起,直到發麻抽筋,口腔的粘膜也開始發疼,小瑞尖銳的牙齒不知道咬破磕破了他多少處,疼都疼得麻木了,陳文昭放棄了掙扎,乾脆就想這麼窒息著暈死過去算了,那樣被粗魯揉撫的身子也不會那麼疼,近似被強暴的這種屈辱感也不至於這麼強烈了。
這隻野獸,真他媽的混賬!
這樣想著,小瑞就好像要回應他的謾罵一樣,猛地把一根手指塞到他後面。
“啊……”
本來疲憊的要昏迷的身子忽然就驚醒了,陳文昭竟是彈了一下,吼出聲來。
“混小子,你……”陳文昭剛張嘴,就又被小瑞吻住。
擦,你大爺的!
陳文昭心裡那叫一個恨,喉嚨裡卻只能隨著小瑞手指胡亂的刮騷發出一陣一陣斷斷續續的嗯嗯聲。
這種動靜,那孩子肯定覺得他們在吵架了,如果這時候過來……
陳文昭沒法想象如果那孩子看見自己被小瑞給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