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武當還有什麼峨眉全部都不在話下,而且我們還有秘密武器……。”
那滿臉酒紅的青年大急,站起來道:“我我我我……我說就就就就是,是是是……丐丐丐丐丐,幫的丐丐丐丐魔最最最,最厲害……。”
你一言我一言,他們那一桌的氣氛馬上再度熱烈起來。看來酒精的作用不小,在這個非常時刻都把這些愣頭青的戒心降到這麼低。這不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人麼?
不過覃易卻聽見在道士那張桌有人輕“哼”一聲,雖然聲音很小。不過還是被覃易聽到了。顯然那些道士應該是峨眉武當中的一派。
他們說的熱鬧,其他人也不再那麼拘束,開始稍稍提高了音量,客棧大堂氣氛恢復了正常。
許是看到這裡的氣氛不錯,外面進來一對母女,在客棧門口處施禮道:“諸位大人有禮了,我母女倆流浪到此,請容奴家為諸位大人獻上一曲助酒興。”酒興正酣的那俗家青年一桌馬上拍桌道:“好好好!快快獻上一曲給爺們助興,奏得好,有賞!”
這母女倆老的三四十歲,小的才十五六歲,滿面風塵,碎布舊衣掩飾不住其窕窈的身段,一看就知是賣唱的歌女。
當今天下,楚王朝內秦家和項家明爭暗鬥,暗地裡都在徵軍養兵,屯糧積薪,重金養奇士。為了支援上百萬計計程車兵糧餉,擴大兵力,供養無數的奇人異士,同時還要滿足皇家的正常奢侈支出。這兩個領地內的稅賦皆是奇重,民不聊生,哀鴻遍野,不少人家為了支付沉重的稅賦,把自己的兒女賣入官家仍是不夠。許多百姓紛紛出逃明王朝和漢王朝,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不計其數,如此就興起了歌女這一行。
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大詩人李紳用詩文記下了這時的現狀。
這母女中的母親手撫琵琶,輕輕彈撥兩下,那女兒清清嗓音,唱道:“陳詩採風俗,學古窮篆籀。朝朝貰薪米,往往逢責詬。既被鄰里輕,亦為妻子陋。持冠適甌越,敢怨不得售。窘若曬沙魚,悲如哭霜狖。唯君枉車轍,以逐海上臭。披襟兩相對,半夜忽白晝。執熱濯清風,忘憂飲醇酎。驅為文翰侶,駑皂參驥廄。有時諧宮商,自喜真邂逅。道孤情易苦,語直詩還瘦。藻匠如見酬,終身致懷袖……。”
11。風雲始變2
說實話,這少女唱得不是很好聽,蓋因她聲音既疲且憊,嗓門乾澀,聲音沙啞,哪有半分女子特有的清脆樂耳。倒是其詞幽怨,苦楚,沙啞中更增一分意境。覃易雖不是聽得很明白這古文的意思,但這音樂是喜是悲還是明白的。
覃易把眼一嗑,沒什麼興趣聽這種水平一般的古曲,只是對猴子道:“等下結束給幾文錢這兩個唱歌的。”在場之人跟他差不多,聽了兩句就沒興趣了。
那幾個喝醉了酒的俗家修真青年剛開始迷迷糊糊的,連連拍桌叫好,但聽了幾句之後,總算聽出了原來這歌根本不好聽。那醉得厲害的紅臉青年大怒,叫道:“直娘賊,我兄弟在這裡喝酒,你唱這樣悽慘的小曲來壞我酒興,是不是討打。”
話畢,一個酒杯扔過去,正中那做母親的手裡彈著的琵琶,那青年喝醉酒不知收手,小小的酒杯扔過去,砰然響聲,那婦人手裡的琵琶四分五裂,不僅如此,酒杯側翻,蘊含著真氣的酒水側翻,盡數潑在那婦人的胸前。
“啊!”淒厲的慘叫聲撕扯耳膜,那婦人上半身的碎布花衫千滄百孔,幾乎粉碎,雪白的胸脯幾乎一覽無遺——還有上面無數圓珠大小的血洞。凡人的身軀怎麼能受得住這樣的傷害,那婦人出一聲慘叫後,上身血肉模糊,僕身倒地,衣物已是被血染紅了。
“母親”!那少女趴在那婦女身上,哭成淚人兒般。
大堂中頓時譁然,數股殺氣騰起,直衝那紅臉青年而去。那青年眼見惹禍,酒亦是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