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御先生,只有你能幫我啦,要是老爺責罰我,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那一家子可都怎麼辦哪?”
飛飛直翻白眼,有沒有更誇張一點呢,把市長都說成了土紳惡霸了。
“先生,我真的幫不了你。”御謙仍是謙謙有禮。
“我求你了!”男僕說著,急得流下了淚,就要跪下了。
御謙連忙扶住他,飛飛也上前去說:“別這樣,要御先生跟你去也行,有一個條件。”
男僕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他立刻問:“什麼條件?”
飛飛說:“條件是我跟他一塊去。”
男僕顯得為難:“這……好吧。”帶兩個人回去,總比誰也不帶的好。
林昭然在車上看見御謙往這邊走過來,心裡興奮極了,她為他開啟車門說:“師哥,請上車。”
飛飛一步躥上去,先上了車,然後御謙跟著上車,望著林昭然一臉迷惑,飛飛笑了笑說:“御謙讓我陪他一起去赴會,我想昭然也不會介意吧?”
林昭然勉強勾起一抹笑容:“不介意,不介意……”卻不知道她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一路上,林昭然比平時安靜多了,始終垂著頭不說話。
車開到林府,三個下車,迎上來一個女僕告訴林昭然,說是老爺和夫人今晚出去赴宴了,可能要晚些回來,家裡就交給小姐了,然後又請小姐和客人先去用餐。
原本只准備了兩份餐的,但失了預算,沒想到是三個人,只能把兩份分成了三份,吃完晚餐後,飛飛下了一個結論,美味量小沒吃飽。
晚飽過後,林昭然就帶著兩人在花園裡逛,每個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切只能說計劃不如變化快。
三個人站在路燈下,飛飛和御謙靠在一棵大榕樹上,而林昭然就靠在路燈下,茫然地看著他倆,路燈昏黃的光線籠罩著她,看起來就如夢幻一般。
御謙手裡搓揉著一張榕葉,緩緩開口:“既然市長和夫人不在家,我和飛飛先告辭了,改天再來拜訪。”
林昭然輕輕地搖頭:“不行,我爸媽回來要是看不見你,會不高興的,這是他們千叮萬囑的。”
“這……其實林市長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麼?”御謙蹙著眉頭,思量著這個問題。
林市長一家如此看得起他,這當然是好事,但如果太熱情的話,他會很懷疑這其中的理由並非單純。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林昭然斜倚在燈柱,垂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沉默了半晌,林昭然又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裡不好玩?不如你教我唱戲吧。”
御謙聳聳肩:“走吧。”
……
殘忍的事實
夜色越發的濃,當林市長夫婦回到家時,聽到樓上傳來一陣陣悅耳的聲音,林夫人望著自己的丈夫,訝異地問:“這是什麼聲音?”
林市長笑笑說:“也許是昭然和御謙在上面唱戲,現在的小孩玩得挺瘋的。”
林夫人沉吟著說:“唱戲怎麼可能是這種聲音,我看倒是像搓麻將。”
“夫人說得沒錯,他們就是在上面搓麻將。”男僕在身後說話。
“他們?”林夫人轉頭瞪著男僕。
“是的,大小姐和客人們。”
林夫人提著裙子,連忙往樓上跑,林市長連忙追上去。
樓上的大廳裡,兩男兩女正在搓麻將起勁,姿態東倒西歪不成模樣,其中以御謙最為精神抖擻,飛飛一個勁地打哈欠,林昭然則是除了摸牌就總用手託著腮,眼睛眯成一線,還有就是沈斌,無端端被人從家裡的□□的美夢中拉了來,他直想高喊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