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陸大爺,您可真是好福氣喲!這孫子、孫女這麼孝順,都開始頂門立戶支攤子了,人這麼多真是財源廣進。”
就在大家忘掉不快繼續享受美食的時候,一道令人不快的聲音又插了進來。
眾人不由的循聲望去,只見幾個流氓地痞小混混一個個嬉皮笑臉的站在攤位前看著顧展碩他們。
顧展碩使勁兒攥著鐵籤子的手,指節泛白,“這還有完沒完了,真當咱們是韭菜啊!割了一茬又一茬的。”
正準備過來端肉串的陸露一看到來人不由的表情裡閃過一絲恐懼,躲到顧展碩身後。
陸晧逸把他們兄妹護在了身後。
“生意不錯啊!老規矩,你懂得。”為首的流裡流氣小子,嘴裡嚼著甘蔗,挑眉看著攤子上的幾個孩子說道。
陸江船走過來朗聲道,“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呸!”為首的小混混吐出口中的甘蔗,“怎麼想拉關係啊!沒用,我們是豪哥的人。”
“原來是豪哥啊!我是陸江船!這攤子是我侄子們擺的。”陸江船看著他們道。
陸江船一報上姓名,小嘍囉扯扯前面的長相猥瑣齷齪的男子道,“炮哥,是陸醫生家的攤子!我看就算了。”
在道上混的,得罪的人多了,可有一類人你不能得罪狠了,那就是醫生。
整日的打架,砍人的自己又不是銅皮鐵骨的。自然要用的著醫生,尤其是醫術好的醫生,說不定哪天就救命呢!
由於這一帶魚龍混雜。經常發生火拼,所以這醫生就必不可少。也是為了保平安吧!簡單的外科手術陸江船就做了。
陸江船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一般情況下黑社會非常識趣地沒有人敢來收他家的保護費。
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是二班情況了。
“陸醫生!那又如何?他就是我親爹,我也‘公事公辦’。”被稱為炮哥的齷齪男子道。
“兄弟們如果手頭不方便,這頓我請了,如果是……那麼我只好請……”陸江船地威脅意味很明顯。
炮哥濃眉一挑。冷笑一聲道,“哦!對了,忘了通知你們了。從下個星期開始,這一片兒要漲價了。”
“什麼?”陸江船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沒想到搬出自己的名號也不管用,反而還漲價了。
“你們欺人太甚。”
如此接二連三的,又聚在一起。顧展硯是忍無可忍了瞪著大眼。氣憤地指著他們道。
“小弟弟,很生氣,這就是現實,不服也得服。”炮哥猥瑣囂張地說道。
本就在意料中的事,所以陸晧逸也懶得跟他們瞎扯,直接拿錢,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跟這些瘟神吵,還不如多烤幾串肉就掙回來了。
顧雅螺則打定注意回頭從別的場子裡找回來。她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為首的男子,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早知這樣,真是白白浪費唇舌。高興的打了個響指,伸出了手。
“啊……”
一聲慘叫,眾人聞聲看了過去,炮哥的大掌的手心兒被鐵籤子給穿透了,鐵籤子的尾翼似乎還顫微微的。
“誰幹的,誰幹的!”幾個人慌亂地嚷嚷道。
嚇得食客們頓作鳥獸散開,離他們遠遠的。
“都特麼的別動,否則的話……”
其中一個小嘍囉的狠話還沒放完,鐵籤子橫穿了嘴部,臉頰直接被鐵籤子串了起來。
這一下子眾人看清了誰扔的鐵籤子了,由於剛才眾人散去,桌子上只有三個少年在繼續吃肉串,喝紅酒,沒錯,是自帶的紅酒。
深紅的酒液在暈黃的燈光下,盪漾出魅人的顏色。
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