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警告你,殺人是犯法的!”戴偉驚恐地盯著蹲在他面前的男子道,鋒利的軍刀在暈黃的燈光下雪亮的晃得人眼都睜不開。他的警告並沒有嚇退男人,渾身散發這冰冷陰沉的危險氣味兒。
“我並沒 ……沒有……沒有做完。”戴偉極力辯解道,只不過話沒有說完,就被陸江舟憤怒的兩巴掌給打的嘴出血,頓時成了豬頭。
“你這個混蛋?”陸江舟手腳並用連打帶踹的胖揍了那傢伙一頓!
“媽的,你憑什麼打我。”戴偉躲避著憤憤不平地咕噥道。
“為那些被你糟蹋的女生,你說這個理由夠不夠。”陸江舟拼盡渾身全力,劈頭蓋臉的揍過去。
路西菲爾只等著陸江舟發洩完畢,才又重新看向,已經被揍的不成人形的戴偉,憤怒中的父親不能招惹,實在太恐怖了。
陸江舟渾身無力,靠貨櫃箱,喘著粗氣,打人也是個力氣活兒。
猛然間戴偉感覺火辣辣的臉頰冰涼一片,舒服多了,待看清什麼後,咕嚕……戴偉吞嚥了下口水,他顫抖的發現軍刀正貼著自己的臉頰,向下滑動著,似乎能感覺那鋒刃劃破了自己的肌膚。
抬眼迎向那雙俯視他的那雙眼眸深邃無邊,冰冷刺骨。
那是一雙冰冷望著死人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溫度,人間的法律在他的眼中是狗屁,他可是比他們這些黑色人物看起來心還要黑。
本來低著頭大口喘息的陸江舟,耳邊充斥著戴偉殺豬般的哀嚎,抬起頭來,只見血液飛濺,空氣中瀰漫著腥氣,“不要??為這種人不值得。”
戴偉感覺到軍刀劃破肌膚的聲音,原本還囂張不可一世威脅人家的他,此時如喪家之犬的,變成了慘叫求饒,“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有眼無珠,我不該動你的馬子,我沒有……沒有……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保證以後繞道走。”惹不起我躲不起啊!“我已經這麼慘了,我剛才不也被?”潛臺詞我遭受報復了,大家扯平了吧!
“不用等你爹來救你了他已經先你一步去見閻王了。”路西菲爾冷冰冰地說道,繼續打擊他脆弱的神經。
果然,戴偉聞言。僵立在當場,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
路西菲爾輕扯唇角。嘴角滑過一抹醉人的笑意,真是天真的傢伙。斬草除根,別以為他看不出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他這是為民除害。
看著路西菲爾停下了動作,戴偉還在慶幸自己躲過一劫,卻迎向他深邃如海的雙眸,浩瀚無邊。眨眼間他發現自己明明有思想,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赤身的他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海邊走去。
極力的想要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步踏出貨櫃箱。
黑漆漆深沉夜裡,海風呼嘯著,海浪怒吼著拍打著海岸。戴偉一步步走向海邊。冰冷的海水飛濺的到身上,毫無所覺,義無反顧地一步一個腳印地邁向了波濤洶湧的大海。
戴偉在心裡吶喊:不要,不要!為什麼身體不受控制,內心極度的害怕,而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站在了碼頭邊上,縱身一躍,跳進了冰冷海里。連撲騰反抗都沒有,很快就沒入了海底。
“路西菲爾。他……他?這是怎麼回事。”陸江舟不解地問道,他居然傻乎乎的自己跳海,腦袋秀逗了,“難道遭受巨大的打擊,想不開你,跳海自殺。”
“可能吧!”路西菲爾給了陸江舟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事實上被催眠的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而已。
海水沒過頭頂,戴偉沒有任何的反抗,身體僵硬不能動,他清楚地感受到冰冷的海水管進鼻腔,恐懼、窒息,一點點向他湧來,折磨著他人生的最後一刻。爹地沒了,在貨櫃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