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情況,對所有的男人碰觸都反感。”顧雅螺說著把手搭在陸皓兒的手上,“那女人呢?”
“好像沒有反應耶!”朱翠筠高興地說道。
顧雅螺接著起身,伸出雙臂緩緩地抱著她,仔細觀察著她的神色,眼神中只是閃過一絲訝異,沒有不妥。
“大舅媽,你來試試。”顧雅螺鬆開了陸皓兒道。
朱翠筠站了起來看著也站起來的陸皓兒,展開雙臂抱住了她。發現她沒有尖叫和抗拒神情很放鬆。
“好了,可以鬆開了。”顧雅螺說道。
朱翠筠鬆開了陸皓兒,“這是不是表示皓兒沒有問題。”
“怎麼會沒問題。剛才我拉她的手,就驚聲尖叫。把家裡人都給吵起來。”陸江舟沮喪地說道。
顧雅螺看著陸皓兒,輕聲細語道,“二姐寫的小說裡也有愛情描寫,看過愛情電影,對裡面的摟抱,好像也沒有什麼吧!沒有叫喊吧!”
“電影小說那不是虛構的嗎?虛構出來的是別人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吧!就是噁心,起雞皮疙瘩也得忍了啊!”陸皓兒困難地說道,一臉忍受的表情。
“我真想知道。你所說的噁心難受的場面究竟是那些場面。”朱翠筠氣憤地說道,“當然那些毫無藝術性,毫無合理性,只有令人厭惡的赤果果的場面。媽媽也是不喜歡的。”
“我的小說裡。你們應該知道除了摟摟抱抱之外,沒有再進一步的親密動作了。”陸皓兒說道。
顧雅螺想了想說道,“大舅舅和大舅媽彼此擁抱一下好嗎?”
“好的。”
夫妻倆站了起來,為了女兒,看看她的反應。兩人張開雙臂,彼此擁抱,沒有聽見尖叫聲。為了皓兒,朱翠筠甚至主動親吻了陸江舟啵了一下他的雙唇。
朱翠筠扭頭看向陸皓兒道。“你怎麼沒有反應,你是不是在拿這個當藉口啊!”
“你們是我的父母。正常的夫妻,我為什麼要尖叫,暈倒呢?”陸皓兒說道。
顧雅螺沉思了一下,抬眼又問道,“那就是說二姐不能結婚,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跟陌生人結婚,我無法想象,成為性的物件,我不能忍受,我覺得可怕,還不如干脆死了。”陸皓兒臉上呈現出厭惡地表情,“結婚後,讓男人隨心所欲擺弄我的身體,那麼痛苦的生活。”她搖搖頭道,“我不要。”疲憊的眼中其實有他們無法去探究的沉鬱。
“皓兒。”陸江舟擔心地看著她叫道。
“哎呀!想象一下,就感覺毒蛇在親吻你的那種感覺,溼乎乎、黏膩膩的,令人噁心作嘔的感覺。”陸皓兒說著說著就作嘔了起來,渾身雞皮疙瘩起來。
“跟本就不是那回事。”顧雅螺耐心的解釋道,“對孩子你不會出現難受的情況,不是嗎?我記得你抱著陸寶寶挺開心的。”
“對啊對啊!”朱翠筠說道。
“哎呀!媽,那是孩子,在我眼裡沒有性別的。”陸皓兒苦笑一聲道。
顧雅螺接著說道,“對待孩子最有益的也是撫摸他,抱抱他,親親他,那比什麼都讓感覺到被人愛,感到安心,既有安定感,能獲得一種心理平衡。”
朱翠筠附和道,“大人也是一樣的,人們對自己打心眼兒裡愛著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去撫摸,擁抱他,想投入他的懷抱。那一點兒也不奇怪,一點兒也不骯髒。那是非常自然愛的本能啊!”
“可是媽,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無法與陌生男人待在一個地方,他靠近時我就會氣喘吁吁,全身發抖,滿面通紅,大汗淋漓,只有閉上眼睛臥倒休息或那男人離去時,我才能從驚恐中甦醒過來。”陸皓兒黑瞳裡染上了一道朦朧的難過道,“為此我曾經強迫自己,可惜我差點把那傢伙給打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