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半夜聊天。很浪漫嗎?”
“浪漫?”顧雅螺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氣的差點爆粗口道,“你那邊可是正午。”
路西菲爾故意說道,“螺兒做的什麼美夢。是不是夢見我了。”聲音溫潤如玉。沁涼。
“不是,是夢見小舅媽大肚子。”顧雅螺撓撓頭道,臉上盡是疑惑。
“你怎麼會做這種夢,真是奇怪。”路西菲爾挑眉道,“這胎夢應該小舅媽或者陸小舅做才對,怎麼也輪不著你吧!呵呵……”
“我也納悶呢!夢中影像還特清晰。”顧雅螺嘆了口氣道,“這夢要是真的就好了,不知道他們夫妻倆怎麼傷心呢!”
路西菲爾坐直了身子。關切道,“這麼話怎麼說的?”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小舅媽由於身體原因而不能生孩子……”顧雅螺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道,“什麼感想?”
“是個男人。”路西菲爾非常乾脆的評價道,“我不會做的比她差。”
顧雅螺挑眉,搖頭失笑道,“那如果我是男兒身呢!”
“記住我愛的是你的靈魂。”路西菲爾話鋒一轉道,“螺兒想沒想過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又道,“不孕不育你應該能治療吧!”
“這個理論上應該能,不過沒有摸過脈,我可不敢保證,萬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豈不是往陸小舅的傷口上撒鹽嗎?”
“肯定能治好。”路西菲爾非常自信地說道,比她還有信心。
“對我這麼有信心啊!”顧雅螺輕笑道,斜倚著床頭莞爾一笑。
“我對你的醫術有信心,加上那個夢,螺兒不覺得她預示著什麼嗎?”路西菲爾清冽低沉的聲音在耳邊乍響,鬧的耳朵熱乎乎的。
顧雅螺聞言陷入了沉思,“這個要見到了小舅媽他們才能知道這預知的夢到底準不準。”
“恭喜螺兒了,多麼好的能力,一覺醒來便知未來。”路西菲爾打趣道。
“誰知道呢!我現在倒是希望剛才那個夢是真的。”顧雅螺由衷地希望道。
“呵呵……”路西菲爾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透著愉悅。
“什麼事,這麼高興?”顧雅螺好奇地問道。
“螺兒,我所住的地方看見對兒白天鵝,真是太漂亮了。”路西菲爾笑著又道,“怕嚇著它們,我就安靜的坐在書房,透過窗戶看它們。”
“聽說天鵝很重情誼。”路西菲爾慢悠悠地說道。
“我也聽說過。”顧雅螺回應道。
路西菲爾低沉的嗓音緩緩地說道,“天鵝保持著一種稀有的終身伴侶制。在南方越冬時不論是取食或休息都成雙成對。雌天鵝在產卵時,雄天鵝在旁邊守衛著。遇到敵害時,它拍打翅膀上前迎敵,勇敢的與對方搏鬥。它們不僅在繁殖期彼此互相幫助,平時也是成雙成對,如果一隻死亡,另一隻也確能為之‘守節’,終生單獨生活。”
“你想說什麼?說你會像天鵝一樣?”顧雅螺嘴邊扯出一抹笑容道。
“這輩子像天鵝一樣相親相愛的生活,你想過嗎?”路西菲爾非常感性地問道,握著話筒的手微微發抖,有一絲緊張,期盼。
“一輩子很長,你覺得我們能走下去。”顧雅螺反問道。
“你在這麼充滿愛心的家庭裡面生活,沒有被薰陶夠的話,多薰陶幾年就好了。”路西菲爾深沉地聲音又響起道,“你難道不向往外公、外婆那樣的樸實、平凡、而溫馨的生活。”
顧雅螺輕抿的紅唇微微一動,清淡的笑聲溢了出來,開口竟是那揶揄的語氣,“怎麼,你想把我改造成,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嘛!讓坐就坐,讓站就站,讓哭就哭,讓笑就笑的女人啊!我覺的你趕緊睡覺比較現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