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下子嫂子會有個特等席位的。”程姑媽輕笑道,“所以啊!今兒耀國也做了一回增加捐款的特等信徒。”
“信仰還分什麼等級呀!”程爺爺朝妹妹使使眼色,示意她別說了。
“智堯捐了嗎?”程母抬眼問道。
“帶了,我帶了零錢去的。”程智堯回道。
“我們去的晚了,沒地方了,所以分開坐的。”程姑媽遺憾道。
“哦!”程母一臉遺憾地說道。
“怎麼感覺冤枉啊!”程奶奶一抬眼看著她道。
“是啊!媽,那錢還得我來還呢。”程母說不心疼是假的。
“不用你還了,這當是我為婉怡捐的,求上帝保佑,早日讓我抱上重孫子。”程奶奶話落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程婉怡聞言拿著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中,挨著她坐的陸江船輕輕拍了拍她的膝蓋。
程婉怡筷子向下,夾了個蝦仁放在自己碗裡。低垂著頭扒飯,掩飾自己的失態。
“是嗎?”程母眉眼含笑道,“那我們就不算太冤枉了。”
“好了。捐款是高興的捐,然後又高興忘記的事,就別多想了。”程父高興地揮手道,一抬眼看見程婉怡低著頭,不吭聲,平常在飯桌上,她可沒這個樣子。
於是問道。“婉怡,你看起來情緒有些不太對勁兒啊!”
程婉怡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故作輕鬆道,“什麼?沒有啊!我很好,今兒這龍井蝦仁很好吃。”
程父聞言,這都看出來了。還不說實話。於是看向程母道,“那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能有什麼事?”程母搖頭道。
程父的眼神又看向程婉怡道,“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陸江船抬眼回道,“您不必操心,因為脾氣不好,在生悶氣呢。”接著看向程婉怡道。“婉怡,你看看。別生氣了。”
“怎麼了,什麼事?”程父不放心地又問道。
“很簡單,爸,媽媽問我們為什麼不買車,又不是沒錢,婉怡就因為這個才鬧彆扭的。”陸江船輕描淡寫道。
“哎呀!那有什麼值得鬧彆扭的。”程父笑道,一副你可真是小心眼兒的樣子。
“哈哈……所以說啊!她脾氣壞透了。”陸江船笑著說道。
程父見狀哈哈一笑,打趣道,“這麼說我們還得集體為江船唱讚歌啊!是不是!”
本意是嬉笑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程婉怡一本正經地說道,“行啊!你們唱吧!你們不要動我家江船的一根汗毛,一根都不行。”那架勢彷彿找誰拼命似的
眾人聞言,彼此看看,這丫頭今兒是怎麼了。
陸江船聞言,抿了抿唇,這丫頭的氣性可真大。
程父聞言誇張地說道,“哦!了不起啊!”
“生個了賢婦!”程奶奶笑道。
“真是的,你說什麼?怎麼了你這丫頭?” 程父又問道。
“那汗毛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程母撇撇嘴道。
“我家江船的汗毛就是了不起。”程婉怡微微揚起下巴驕傲地說道。
“真是的。”陸江船聞言,無語搖頭,小聲地嘀咕道。
“你?”程母瞪著她,這該死的丫頭。
救火車程父趕緊說道,“呃……算了,算了,我說咱家婉怡原來就是了不起的汗毛嗎?夫妻是一心同體,所以啊!江船也是了不起的汗毛。你為什麼那麼不小心說走了嘴。”說道最後,有些埋怨程母了。
程奶奶頓時不樂意了,“說走了嘴,什麼說走了嘴,對女婿連那種話也不能說了。”接著看向陸江船兩口子道,“再了不起,晚輩還能站到父母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