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放心,我請大嬸來。”陸江船樂不可支道,耶!終於解放了,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
“爸,我還有個提議,星期六爬山我們能定在早上五點嗎?”陸江帆突然說道。
“四點起來實在太早了。”陸江船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們也是這個意見?”陸忠福視線一一掃過家裡的男人們。
陸皓逸首先表態道,“我無所……”謂字還沒出來,就被陸江舟大腳丫子踹過去,立馬改口道,“二叔的提議非常的好。”
小輩們自然看見他們父子倆動靜,於是紛紛點頭贊成。
“爸,您現在不凌晨三點起來買菜,所以晚一點兒起床好嗎?”陸江舟傻笑地看著老爺子說道。
路西菲爾眼眸微閃,微微一笑道,“外公您要是早起了,家裡的女人也得跟著早起,大舅媽就太累了。”
陸忠福聞言,想了想道,“好,以後五點半起床,運動一個小時正好吃早餐。”
“爸,我沒聽錯嗎?五點半!”陸江船這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這驚喜來的太快,有點兒不真實。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陸忠福沉聲說道。
“那當然,爸的話一言九鼎。”陸江船拍老人家的馬屁道。
陸忠福看了下牆上的掛鐘。時間不早了,“行了,別撿好聽話說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是!”
大家各自散去,路西菲爾攬著顧雅螺地纖腰,看著時不時發出古怪笑容的她道。“笑什麼呢?說來分享一下。”
“春天到了!”顧雅螺別有深意地說道。
路西菲爾摟著她笑道,“都是真命天子。”
“嗯哼!錯不了,都披上婚紗了。”顧雅螺欣慰地笑了笑。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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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奢華的宴會廳內,名流富豪聚集,在宴會上露過臉後,躲在角落裡高大挺拔的男人。一口氣喝掉高腳杯中酒紅色液體。轉身離開,對於這種無聊之極的宴會,待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剛下飛機,就被生拉硬拽到了這裡,真是受夠了。
跟主人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了宴會廳,出了宴會廳扯了扯領帶,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扯了下領帶,大步流星地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電梯快速地下行。停在了地下負一層,叮的一聲,電梯門向兩邊開啟,快步走出了電梯。
白熾燈明晃晃的照亮了停車場,偌大的停車場豪車遍地,卻也顯得空曠,走到自己的車前,掏出鑰匙開啟車門座了進去,看著雨刷上的紙條,嘀咕道,“停車場還開罰單嗎?什麼時候開的?管它呢,交給秘書處理好了。”
驅車離開,一路直接開到了中環一棟商業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停好了車後,走了過來,看見依然牢固地壓在雨刷下的‘罰單’,鬼使神差的從雨刷上抽出了‘罰單’。
“罰單?”他搖頭失笑道,引入眼簾的字跡:筆畫圓潤,卻有些粗重,但卻不會顯得太剛硬,運筆靈動,筆力均勻,字的構架充滿一種柔美之氣象。
一看就是女人寫的:對不起,不小心剮蹭到您的車,修車費我會負責,花費多少請將賬單寄來,並留有電話和call機號碼!
真是該死,新提的車,就被人給親密接觸了,他圍著車子看了一圈,在駕駛座的車門處看見了剮蹭的痕跡。
抬腿就走,隨手將手裡的便條扔在了儀表臺上,修完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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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第一天是在一片絢麗的暖陽之中到來的,安靜舒雅的臥室內,清風綿綿地拂過那厚厚垂下的窗簾,簾子微微拂動,臥室內到處瀰漫著一道清幽淺淡的香氣。
簡約而舒適的大床上,正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