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水來大腿的褲布被撕開時,露出了堅實的肌肉,青木年看著看著,便滿臉紅霞。
雖然這裡並無他人,但她貴為將帥之族,長大至今從未碰過男人的褲子,面前躺著的雖是她心愛之人,但仍禁不住害羞一番。
忙碌了大半天,經歷了好幾次生生死死的徘徊,青木年實在是累極,雖然很想躺下來好好睡一覺,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在這片寒冷的雪山地帶,露天而眠的結果只有一個──成為冰塊。
所以,她要找一個能棲息的地方,還得燃燒一堆火,不然不可能生存一天以上。
摸到白水來氣息均勻,青木年便動身去尋找更好的休息地方,但來回遊蕩了方圓一里內的地方,仍是一片荒漠戈壁、雪地與山崖交織而成的畫面,看來想找理想之地,必須要走更遠的路。
如此一來,那就更可不能丟下白水來不管,要走便一起走,當她回來白水來身旁,她感覺後背又開始隱隱作痛,伸手摸了一下,發現‘瓊漿’已風乾,變成碎泥般的硬物,大概就是因為如此,它們的藥效便消失了。
這一來,她馬上想到了白水來的傷口,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果然看到他胸前的‘瓊漿’團的中央處已經變成淺紅色,看來那劍傷又開始冒血了。
原來‘瓊漿’雖然神奇,但也像膏藥一般有一定的效用期限,必須經常換湯、上藥才行。這個發現讓她直呼萬幸,急忙抱著白水來一併跳進了聖水河中。
經過了幾次的浮沉,她已經明白聖水河的浮力比一般河流大好多,連想沉下去都不是容易的事,所以浸泡得十分放心,後來乾脆一邊託著白水來,一邊往水流方向游去。
這樣既可以省點行走的力氣,繼續尋找理想的休息地,又可以讓白水來飽受聖水的恩澤而止血療傷,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青木年自幼小起,便開始進行十分嚴酷的修煉,因此體格、力量與意志較一般女子強上十倍甚至百倍,在如今疲累的狀態下,她仍一口氣遊了三、四里之遙,後來實在累極了,又未找到目的地,便上岸休憩。
在岸上靜坐時,輕掠過的一陣寒風使她直打哆嗦,她發現河水雖然冰冷,但在裡面呆久了,偶爾還喝過一、兩口聖水,反倒不覺寒冷,而且肚子也沒有飢腸轆轆的感覺。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至少有五、六個時辰沒吃過東西,還經歷了數場勞累的劇變,為何不會肚子餓?
想了幾遍,她只能把這份疑惑的答案,歸結在聖水瓊漿的上面,或許這聖河之水不單有療傷之用,還能充飢填肚。
想到此,她忍不住用雙手掬起一些‘瓊漿’喝了起來。
雖然聖水的賣相併不好,但酸酸、甜甜、膩膩的,感覺也不壞,真有點像在喝濃郁的牛奶,青木年一連喝了幾大口,直至肚子發脹。
她有一個想法,如果聖水真有充飢之效,那應該也要給白水來喝一點,不然他即使不會傷重而亡,也會餓死。
現在,便讓自己先承受一下後果,看看是否有負面之效,然後才敢讓白水來喝。
過了一會兒,她發現肚子裡升起了一陣飽暖之氣,並無他狀,就如同天然乳汁般可以填飽肚子。
青木年又暗自歡喜了一陣子,急忙捧起‘瓊漿’喂白水來食用,但全都灑在嘴唇上,他根本不會往下嚥。
試了幾次都失敗後,青木年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張合著白水來的嘴巴,自己則含著‘瓊漿’,一口一口地喂白水來喝下去。
他們兩唇相觸也不是第一次的事,在勇闖戰神鄉時,白水來為救青木年,意外地與她貼身相吻,但那終究是一場意外,現在卻是有意而為,雖是情勢所逼,青木年仍感到自己的臉如發燒般的燙熱。
為白水來餵過了一輪‘瓊漿’後,她好不容易才平復了加速跳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