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核心弟子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皇極宗的小子也太過分了吧,身在別人的地盤上,竟然還敢如此的囂張。
“李長老,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把他打殘了,給您出這口惡氣。”他握著拳頭說。
“不太現實,他可是皇極宗的人,而且背後還有凌霄閣這個靠山,想動他不容易啊。”馬臉再次拉長。
張陽炎笑了:“有什麼不容易的,只要姓蕭的小子敢上擂臺,我就有把握用最正常的方法把他打殘,拳腳無眼嘛,他就是再有靠山,那些人能怎麼樣?”
李長老想了幾秒鐘,一拍桌子:“是個好辦法,特別是你現在還沒成為親傳弟子,剛好以核心弟子的身份向他發出挑戰。誰讓他之前打敗了我們的核心弟子,你挑戰他不會顯得突兀。”
“弟子這就向他發出挑戰。”他信心十足的說。
馬臉樂了:“陽炎,你要是能替我出了這口惡氣,本長老不但把你收入門下,而且將幾十年的修煉心得傾囊相授,你甚至可以繼承我的衣缽。”
“長老放心,弟子一定不負您的重託。”
兩刻鐘後,蕭辰收到一封挑戰書,上面的字型銀鉤鐵畫,落款是張陽炎三個字。
他打聽過了,這個姓張的傢伙是華音門首席核心弟子,接受過馬臉長老的不少好處,這是給未來恩師報仇呢。
能當上首席核心弟子,實力一定不容小覷。
蕭辰狂傲但不狂妄,以新晉內門弟子的身份,打敗人家的首席核心弟子,要說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完全是撒謊。
說實話,他連一成獲勝的把握都沒有。
因為有不少人都說,張陽炎的等級已經超越了一般的親傳弟子,之所以還掛著核心弟子的名頭,是因為他尚未正式拜師。
思索一陣,他決定答應下來。
取出毛筆,龍飛鳳舞的在挑戰書上寫了幾個字,然後直接丟出門外。
不一會兒,有人走過來彎腰撿起挑戰書,拍拍上面的塵土,然後快速離開。
挑戰書送回張陽炎的手上,他開啟一看,冷笑著說:“同意應戰,但打擂時間他說了算,什麼意思?”
“故意拖延時間,他肯定是怕了炎哥您唄。”拍馬屁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敗給蕭辰的那個核心弟子,他是張陽炎的鐵桿跟班兒。
張陽炎搖搖頭:“不對,他能拖多久,半個月撐死了。”
“沒錯,半個月之後他們就得回皇極宗了,總不至到走的時候,還不應戰吧。”另一個傢伙說。
“半個月的時間,他就算每天十二個時辰不停的修煉,也不是炎哥的對手。”
這時又有人走進來,說:“炎師兄,姓蕭的小子出門了。”
“哦,他去幹什麼?”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出城,因為他沒有騎馬。”來人回答說。
“哈哈,他還有心情去逛街,看來沒把炎哥的挑戰當回事兒,或者說是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張陽炎笑了,眼睛裡閃過一絲惡毒,冷聲說:“我會讓他從根本上認識到,跟我打擂臺不光是吃敗仗那麼簡單,那將成為他一輩子抹不去的痛。”
蕭辰可不是在大街上瞎逛遊,而是去踩點。
昨天他就抽空看了一眼血影堂分舵,和在冀州的時候一樣,分舵是一座不起眼的民居,在衛城這樣的民居多不勝數。
大門朝東,外面是一條寬闊的街道,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後門是一條幽靜的衚衕,左邊的家戶早已經搬走,很長時間無人居住,據說是被人租下來了。
交通條件如此突出,分舵一旦遇到危險,裡面的人至少可以從東、西、南三個方向逃脫,瞬間擺脫危險。
大門緊閉,從門上的灰塵不難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