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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來得及解決另一個人,他的後腦勺和背部就被鐵棍結結實實的砸中了,腦部被襲擊令陳東短暫的暈眩了一下,見陳東的動作微微遲緩,正面的一人抓住機會掄著鐵棍直接朝陳東額頭上砸去。
陳東強打起精神,抓準那人攻擊的破綻施展出了太極掌法,借力用力輕巧的卸去了那人的胳膊,下一秒將他當作沙袋一般丟給了後面的襲擊者。
這時兩旁又衝過來幾人,絲毫不給陳東喘息的機會,只可惜以陳東現在的身體狀況體能根本消耗不起,他只能用太極掌法與他們周旋。
周旋了幾個回合,陳東漸漸體力不支,加上身上各處的傷和頭部的重創,油盡燈枯的陳東再次被鐵棍砸中,絕境之中陳東再次發狠,用盡剩餘的全部力量,硬抗了幾下鐵棍,給了對面一人一記狠狠的頭槌,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那幫流氓似乎殺紅眼了,掄著鐵棍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沒頭沒腦的一陣亂砸,頓時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停手自己人啊,住手啊,啊……”
打了一陣見沒了聲響,那幾人也停下了手,將被打成死狗的夥伴拖了起來。
“靠,tnn的,沒想到竟然遇到硬茬子了,只要那一點錢,真他麼虧。”一人擦了擦手上沾上的血跡一臉憤憤的罵道。
“可不是,要不是我們人多,還真拿他沒法子。”
那位被自己人打的傢伙鼻青臉腫的說道:“你們這群沒人性的,自己人都下手這麼重……啊,疼死我了。”
“你特麼真是軟骨頭,捱了幾下就要死要活,你看看那小兔崽子多硬氣,捱了那麼多下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
“擦,盡說風涼話,捱打的又不是你,你當然這麼說嘍。”
另一人一邊扶著被陳東打暈在地的夥伴,一邊朝那人詢問道,“接下來怎麼辦?就這樣回去嗎?總覺得很不甘心。”
“那還能怎樣?殺了他?要是引起雪星學院校長的注意,我們可就沒法在這座城市待下去了,所以這種髒手的話,讓那幫大少自己做吧。”
“也是,畢竟那幫大少只要求我們打殘他,沒說要他的小命。”
說著那幫人就收拾起散落的武器,帶著受傷的夥伴離開,只留下了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陳東。
過了許久幾個人影出學院中出來,看他們衣著的華貴,不用想定然就是這次襲擊的背後主謀!
領頭的一人抬起腳踢了踢半死不活的陳東,冷笑道:“那群廢物,解決一個區區陳東,竟然花了這麼長的時間,不過算了我在乎的只有結果。”
“柳兄,這次在學校的範圍內動手,是不是太冒險了?校方不會查下來吧?”
柳青河不屑的笑道:“切,黃躍,你這話都問過幾遍了?安心吧,只要不是在學院內鬧事,學校是不會管的,再說了我們只是教育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而已,校方哪會理會這種小角色的死活。”
朦朦朧朧中聽到對話,陳東艱難的抬起昏昏沉沉的腦袋,臉上露出了倔犟不屈的神情。
“呦呵,還活著呢,命挺硬的嘛。”
柳青河一腳狠狠的踩在陳東的頭上,高傲的說道:“吶,賤民,以後離學校的女生遠點,不管是誰,知道嗎?更不可以跟她們說話,不然像今天這樣的教育課恐怕以後就不會少了,識趣的話就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明白嗎?”
“柳兄,不如再給他一點深刻的教訓如何?這樣的賤民不讓他們記清楚點,以後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黃躍建議道。
“唔,說的有理。”
柳青河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突然間看到了陳東護在身下的隨身包,柳青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