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有意思了,水球的飛行器莊園一號。載著夜獨泓和他的隨從去往天一星,而天一星的人乘著飛行器往水球來,這是怎麼著?這是兩個球的人在互換居所嗎?在各自的球上住的不習慣了,或者說住膩了,然後換個新鮮的地方生活,是個目的嗎?
孟海也只是看了看,就又地下頭來看書。但他剛看了兩面書,就抬起頭來說:“那是天一星來水球的飛行器,你不用看啦。剛才和你說天一星的人,去暗殺他們。你不聽。這會兒,你倒是對這天一星的人發生興趣了。我勸你還是多看看書,不要老是對這些浮皮潦草的事情感興趣。你要真是對他們感興趣,就聽我的話。去暗殺他們的人。零距離接觸他們。”
牛驢說:“讀書讀書。你在陽光下讀書,不刺眼啊。”
孟海說:“這麼柔和的陽光,刺眼個屁啊。我告訴你。我以前有一段時間,在一條公路上,拿著一本文言文的書,就在路上看。當時的太陽可比現在毒多了,我就在有著熱烈熱度的陽光下看那本書。說實話,我看不太懂,我看不太懂文言文,但那時的書上有譯文,我就一邊看原文,一邊看譯文。結果有四五十歲的工人從我身邊走過,一個拿著頭盔的四五十歲的工人就對我說,你在這麼毒的太陽下看書,不刺眼呀,別看了,眼睛給看壞了。你知道麼,你剛才的話,跟那個工人說的話差不多,他當時的話把我給感動了,我在路邊讀書,他從路邊走過,我們並不相識,但是他就能說出一句那樣的話來關心我,我心裡真的好感動。我堅持在陽光下讀完了我要讀的那幾本書。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那麼毒的陽光下讀書麼,這是有原因的。上學那會兒,學校裡要考試,很多人個人身體素質不行,恐難應付考試。校領導為了使得大家的身體素質提升,就讓大家在狠毒的陽光下模擬考試。當時毒辣辣的太陽在我們的頭頂炙烤,我們就分坐在操場的地面上,做著模擬試卷。當時的太陽是毒的,地面是熱的,試卷是難做的,我們堅持在那陽光下答卷。後來,我回憶學校裡的生活,就想起在陽光下做試卷的經歷,也許是為了紀念一下逝去的時光,我就拿了要讀的書,到馬路上去讀,結果被那個工人看到了,他關心我,怕我眼睛看壞。你剛才問我的話,顯然不是關心我,怕我眼睛看壞。這麼柔和的陽光,我怎麼會看壞眼睛呢。你多話了。”
牛驢說:“我是不要你看書,我是說你先不要看書,看這天上有個明亮的東西。你說那是天一星的飛行器,我還以為天上又多了一個太陽呢,天懸雙日,這可是吸引人的景觀啊。虧你說那是天一星的飛行器,要不然,我還以為是莊園一號墜毀了呢。”
“胡說。”孟海明顯表現得很憤怒,“你怎麼能說,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牛驢說:“行,是我多嘴,那是天一星的飛行器,但願它今天就墜毀。”
孟海說:“那也不行,天一星的飛行器墜毀,砸到的也是咱們水球的人。”
牛驢說:“行了,你,真是理解不了你,老愛看書,這書上是不是有黃色情節啊,你在挑黃色情節看。”
孟海說:“你胡說,這不是小說,這是法術。我的法術都是這麼一點點學習的,沒有大量的讀書,沒有日積月累的積累,怎麼可能讓法術提高。你時常問我一些問題,你問的有些問題,簡直就是弱智的問題。你要是能多讀讀書,就不會問那些狗屁問題了。”
牛驢說:“你也知道,我是大老粗出身,有一段時間,我就感嘆自己是個老大難,我在世界上生存,實在是太為艱難。我只想著怎麼能多賺些錢,就沒有想讀書的事。後來我的武器店越做越大,有了空閒的時間,我是一個有錢又有閒的人了,但是讀書的願望已經沒有了,我不能盯著一本書看一個上午,我知道你是能盯著一本書看一個上午的,我感覺很可笑,就好比是一個人盯著一塊石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