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麼一劫。
倉皇逃離,另外一邊,芙蓉也沒有再追到中年男人,整個晚上,他們都被牽著鼻子走。
“這次的事情我會負責,是我太過魯莽,不應該追出去”處理完一些事情後,黃土有些自責道,兩死一重傷的代價卻是有些大,他已經想好回成都後如何向趙出息請罪,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得有人負責。
芙蓉臉色冰冷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如果有錯,我也有錯,我們太輕敵了,在這裡的時候就不該盲目的追出去。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是無可挽回的事實,現在要做的,是查清他們的來路,查清譚鴻儒和河南那邊的關係,我們如何應對這個變局,這才是重中之重”
黃土沉默,芙蓉姐雖然說的對,但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他的失誤。
此時德陽譚鴻儒控股的某家民營醫院特殊病房裡,站著頗多的人,病床上躺著吃虧重傷的安盛,昨晚前往廣元的衛晉和他兒子洪河也都在,除此之外便是譚鴻儒、鬼叔和左福,以及配合廣元之行,最後時刻開槍槍殺兩人的李文清。
“安盛怎麼樣?”譚鴻儒詢問站在自己旁邊的李文清,事情的經過他已經知道,本來他就沒想著會有多大的收穫,對於李文清最後開槍他也沒斥責,那種地方開槍並不會有人聽到,所以不用顧忌什麼,雖然沒能拿下黃土和芙蓉,但譚鴻儒並不失望,至少已經告訴趙出息,他譚鴻儒可沒那麼簡單。何況最後還殺了他們兩位心腹,重傷一位,輕傷黃土,這已經是收穫,穩賺不賠的買賣。
再者,譚鴻儒還有別的打算,左福衛晉以及洪安兩家這兩位年輕人剛到成都,並不清楚成都的水深,特別是兩個年輕人心高氣傲,有些不把川渝放在眼裡,這次任務也算是敲打他們,讓他們知道,這裡可不是洛陽,更明白他譚鴻儒在這裡站穩腳跟是談何不容易,退一步來說,他在川渝,可比他們洪安兩家在河南勢力龐大。
唯一讓他有些不舒服的是,本來不想和洪家安家再牽扯到任何關係,到頭來還是沒有辦法避過,看來他和洪家安家註定是孽緣。
李文清小心翼翼的說道“得休息半個月才能恢復過來,最近不能下床”
“嗯,醫院這邊,你負責”譚鴻儒吩咐道。
李文清點點頭,他生怕譚鴻儒遷怒於自己,這沒辦法,又不是自己的錯,是這三個男人不讓自己跟著去,非要他們自己完成任務,本來他的意思是,把他們引出來以後,直接殺掉,可是他們偏偏不肯這麼做。
洪河有些惱怒,面對李文清不悅道“這是我們的是,你不該開槍,這對我和安盛是侮辱”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李文清本就對這兩位心高氣傲的主子不悅,要不是他們是紅爺的親戚,他一點都不會把他們當回事。
左福看向洪河道“洪河,這裡不是洛陽,不要義氣用事,更不要影響到你小姨夫的事業”
洪河還想說什麼,衛晉用眼神制止住,示意他閉嘴,同時道“他做的很對,我說過,如果一對一,你們兩誰都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如果是你們兩個一起,肯定有把握殺了他,當時安盛已經受傷,如果你們逃不走,很有可能一個都別想走”
洪河氣不過,只得閉嘴,何況這裡還站著老祖宗,其實他生氣的是安盛受傷,這讓他很難受,誰讓他和安盛是兄弟。
至於床上的安盛,則緊閉著眼睛,沒完成任務還受傷,這讓他無法面對在坐的諸位,本來是過來建功立業,現在卻躺在病床上,丟人丟大了。
譚鴻儒緩緩往前幾步,看著坐在病床上的安盛,淡淡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拿得起更要放得下,當年我帶著你姑姑離開河南,來到川渝,那個時候的我,除過一身本事,一無所有,我受過比你更重的傷,吃過比你更慘的虧,遭過你沒有遭過的白眼,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