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化解她的反擊,吳青宇是以招式強行擊退,這玄衣人卻是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一個是正面交鋒,一個是瞄準時機,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出手方式。
天空中的陽光越發暗淡,不過片刻就被層層疊疊的烏雲所覆蓋,那沉甸甸的烏雲直壓到錦夙馨心裡,裸 露在空中的面板傳來冰冷的感覺,直入錦夙馨的心底。
忽然,玄衣人鬆開錦夙馨,微微後退一步,右手背到身後,錦夙馨沒來得及反應那玄衣人到底要做什麼,只是倉促的拉上破爛不堪的衣服,站起身飛速逃跑。
天空中一道閃電劃破層層烏雲,隨後猛地劈向通往這裡的唯一路徑旁邊的假山,假山上石塊滾落,將錦夙馨的逃離路線堵得嚴嚴實實。錦夙馨身子微微一顫,口中妖決念起,卻發現那妖元已經被一種莫名的氣息穩穩地束縛在身體裡,使不出一點法術。她想棄了這身子逃離,卻不忍這身體被摧殘,只得試圖從旁邊迂迴透過。
不過是一瞬的猶豫,那玄衣人便飛身而上,他的輕功好的發邪,不過是瞬間便到了錦夙馨身後,將其一把抓住。
錦夙馨試圖去看那人的眼睛,花紋霸道的面具之後的一對鷹眸卻深不見底無法猜測,她看不透也看不懂,更不能知道那人心底到底想著什麼,無法推測他出現的原因。
豆大的雨點砸到地上,融入塵土之中轉瞬不見。
錦夙馨的掙扎全部被化於無形,她的反抗毫無作用,身子被壓在土地上,潮溼而冰冷,讓錦夙馨的心墜入冰窟。
這裡本就人煙稀少,進入這裡的唯一通道又被假山上被劈落的巨石阻擋,錦府人口眾多,卻無一人能來幫她。
事到如今,事情已經沒了迴旋的餘地,她這個**的女人要如何在這注重貞潔的世界上存在?她又如何對得起這身子的真正主人?
下體終於傳來撕裂般的痛苦,錦夙馨要緊下唇才沒能叫出聲來,壓在身上的玄衣人身子微微一僵,動作停頓片刻後快速的抽動起來,錦夙馨凝視著天空中的層層烏雲,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雨越來越大,打溼了一切,錦夙馨的眼角有晶瑩的液體滑落,無法判斷到底是雨是淚。
應該是雨。畢竟,淚不屬於她。
她的發和他的發被雨水打溼,糾纏在一起,再也無法區分。
在那下體的痛和心底的痛相互糾纏的感覺之中,錦夙馨始終睜大了雙眼,牙關緊閉,沉默無言。
她的視線從那壓抑的灰霾天空中落到身上的玄衣男子身上,她凝視著那可惡的面具,她恨透了那面具背後的那張臉。有朝一日,她定要讓身上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錦夙馨的十指摳入一片泥濘之中,帶著恨意混著痛苦漸漸縮緊。
天空傳來一聲驚雷,雨簾愈發厚重,天際之中一片白茫茫的雨結成了屏障,將一切與之隔絕。錦夙馨身下的泥土混著血與雨,在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痛苦與壓抑之中變得泥濘不堪,錦夙馨的一身衣裙亦是因此而不見了顏色,徒留絕望。
那玄衣人似乎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膽大包天的不曾逃離。
一波又一波的痛苦接連不斷的摧殘著錦夙馨的神經,她的身子繃得越來越緊,目光中的冷厲之氣愈發濃重。
隱隱的,她透過雨聲聽到了錦府家丁的交談聲,感覺到了芙蕖的靈力的貼近。
那玄衣人依舊不曾離開。
天空中的雲發洩了他化作雨水的滿腔怒氣,終於退去墨色變回純潔,只是,地上的女人的清白卻再也不復存在。最後一滴雨混著錦夙馨眼角的液體無聲落地,通向此處的通道上的最後一塊巨石也隨之清理,人聲嘈雜之中,錦夙馨終於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現在的自己。
連脆弱都不肯讓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