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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他知道自己遲早會把她弄到手只是個時間問題。

他回頭,去看蘇扶風此刻仍茫然又無辜的蘇扶風,正如當年一樣。

若你沒有認識我,就不會弄成這樣了。他心下想著,伸手去撫她臉頰。

蘇扶風卻臉紅了,退開兩三步去。

這裡真的是我們認識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問。

凌厲苦笑。是啊看來這回憶,於你也並不那麼深刻。

我……我真的想不起來。蘇扶風苦惱。若一定要說有什麼,我……我總是會夢到一處很急的溪流。只是……一醒來就不真切……我原以為那才是我們認識的地方哩!

凌厲面上微微變色。那個地方……

因為他卻幾乎忘記了。

我們先找一處休息吧。他拉著她。走入旁邊的巷中。想不起來便罷了。這舊開封城也有些不錯的所在,我們可以花些時日好好玩耍一番。

好啊。蘇扶風顯然開心得很。

凌厲看著她的這種表情與當年毫無二致的表情。

什麼都可以重來,只是我們還是當年的我們麼?

當年的我就不曾對你認真,為什麼同樣的事情,要再發生一遍。

他突然覺得可怕因為自己希望她想起來,其實只是為了擺脫一種負擔,一種罪愆。他懷疑自己真正對她好的,又有幾分。有一天她真的恢復如常。也許自己還是會甩甩手走掉的吧。…

他不敢去想。他從不負責她的心事正如他心裡真正在意的那個女人,也從不曾來為他著想。

如果我能容忍這樣的自己,我又為什麼要恨她?如果我都會恨邱廣寒,那麼扶風,你又怎可能不恨我?你是因為恨我才故意去與大哥好的嗎?我寧願這麼想;因為我分明也是因為在那個女人面前的脆弱,才無恥地把你拉在我的身邊,假裝我還有路可退。

他不忍心攪壞她的心情,強顏歡笑,道,我們當年立刻就離開了開封。也沒怎麼好好遊覽。不過你之前在開封呆了些年的,應當有些熟悉的地方。或者能想起些什麼。

柳使。

柳使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瞿安已站在了面前。她不得已站住了,抬了頭看他。

是瞿公子呀,柳使的聲音仍似銀鈴般脆而乖巧。怎會來到這裡?

她知道瞿安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雖然對他實無好感,亦只得禮貌相待。

想向你請教翼使被害一事的詳情。瞿安道。

柳使略略有些奇怪。我在神君那裡稟告之時,你也在場,為何要再問一遍?

因你說的還不夠仔細。這其中的一切細節,只請你告訴我。

是神君著你來問的?柳使眉間輕蹙。

不是。

那你又何必要知道。柳使揮了揮手,便要離去。

白霜!

這次,竟是換了兩個字的稱呼。柳使身形一頓,轉回身來。

你叫我什麼?

對不住,柳使,呃只因神君提起你時,便以你的名諱相稱,我一時情急,脫口而出……

神君他……柳使面色似乎有些發青,一直隱藏著光芒的一雙眼睛似乎突然睜大了,兇光盛盛地射著瞿安。

瞿安只是聳了聳肩。神君本就什麼也不會瞞我,何況你的名字。

柳使白霜眼中的光芒斂去一些,垂頭轉開道,你還要知道些什麼?

我想知道他死得究竟有多慘?瞿安道。

你……你怎知……白霜驚異,抬頭看他。

我知道青龍教的手段,也知道翼使與青龍教的過節。瞿安道。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他死得太慘,以柳使你與他的關係,一定會將他的屍體帶回朱雀山莊來安葬的吧。

你知道的倒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