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射斜了我一眼:“我說你伢怎麼也這麼俗不可耐啊?別玷汙這神聖的感情!這叫做短暫而美麗的愛情!不僅僅是為了解決心理需要!”
我抹了抹嘴點上一支菸:“玩完了呢?”
“什麼叫玩?好歹要花上我幾個小時時間去搞定。”老射摁滅菸頭,“該怎麼辦怎麼辦,潛力股繼續跟進,凡是沒漲勢的全給切掉!”
我狠狠的吃了一驚,舉起可樂:“看來你已練就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的至高境界,不枉老射哥和精爺這倆名號。我只有祝福你手到妞來了!”我抽了一口煙,“不過哥們還是提醒提醒你,老走夜路總會碰著鬼的。”
老射轉過腦袋看著我:“你不說我還忘了,你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仰面倒在床上:“大概就我說的那樣。”
“不大概呢?”
“一言難盡啊,以後再和你細說吧,反正我還得寄你籬下一陣日子。”我深深的抽了一口煙,“這事想起來就頭疼。”
“成。”老射繼續馬不停爪的敲著鍵盤,“我就是想知道我們堂堂黃爺是怎麼被治趴下的。”
“靠!我要很鄭重非常鄭重的告訴你這廝,人治趴下的是我的身體而不是我的心!我用秉承著革命先烈英雄無畏的鮮血,和絕不低頭勇不屈服的意志力詮釋了戰爭的意義,我這叫雖敗猶榮!”我頗為激動。老射一腿把我從床上掃了下來:“你再這麼演講吓去我這床非得報廢!”
“你下午有課嗎?”
老射繼續殺著真三:“有也沒有,沒有也有。”
“你想表達的僅僅是前半句吧?”
“完全正確!”
正說著老射電話叫了起來,老射看了看趕緊按下擴音:“又什麼事呢?我很忙。”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
“沒事你能給我打電話嗎!”
“正經的!你怎麼又沒去上課?”
“我不是在家自學嗎。”
“我說你老是一個人在家偷學什麼寶典秘籍啊?可別走火入魔了!”
“我說,我不給國家教育事業添更多麻煩還讓你有工資拿,你幹嘛老把胯往我這伸啊。”
“說正經的!”
“非常正經的,就是,我頭疼!請假!”
“我告你你這廝天天頭疼我非得學華佗把你這腦袋劈開治治,就不信你腦袋裡有瘤子。我告你我這輔導員不僅治教學還能治你們這頭疼請假的!”那人頓了頓,“打麻將,三差一!”
“靠!我忙呢沒時間,你們改鬥地主吧。”
“又有妞?”
“從來不缺,還是一男的。”
“那你就別打擾我賺血汗錢了!掛了!”
“我們輔導員,姓單,自稱單導,我們叫他導彈。”
我大嘆了一口氣,看著老射:“你上課去吧。”
“唉,本來今天要去上課的。看你這樣子,你說做為哥們是不是該陪你這廝好好的散散心?”老射非常出色的殺完了真三。
“阿彌陀佛啊!寬恕我這罪孽深重的惡徒吧!”
“走,去江邊兜兜風。”
老射很快從學校裡騎了一輛電動車便向江邊駛去,以他的熟練程度我可以大概估計到,他曾無數次的載著不同的女生在這條路上行駛過。估計的精確點的話,老射一般情況下都是在路上飛馳,以讓女生自覺的將柔軟的胸脯頂上他的後背。載著我開這慢也嫌費電!
時已至十一月下旬。江灘上的風景開始顯得枯燥,江面上隱約傳來枯水期的淺灘的河床,江邊也沒有多少遊人。三三兩兩的老人戴著墨鏡坐在江邊垂釣,不知是在打盹還是放了魚鉤忘了穿魚餌,半天也沒見提過鉤。一群戴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