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著,我一句‘你是奏多嗎?’差點脫口而出,到嘴邊時卻又改了口,‘還是裝作不知道吧。。。萬一真是鬼上身,我。。。’
“演技練習”他說得毫不遲疑。
“這,這樣。”啊,也對呢~奏多可是u…17公認的影帝,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
也不知是被他的斬釘截鐵說服了,還是在當時的情況下自我保護機制偏向性地選擇了相信這一解釋——總之,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再沒誰提起。
自那之後,其實也有好幾次,覺得奏多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比如:把一直最喜歡的可樂叫【殺精水】,抽起為顧忌妹妹身體而不曾沾染過的香菸時,吞雲吐霧的樣子儼然老煙槍一枚。。。但除此以外,戾氣少了,笑容自然了。。。嘛~‘果然,奏多還是奏多!’每每有所疑慮,像這樣自我安慰一番後,便得過且過地繼續著【東大名基】的日常,直到——
北海道,是今年為選拔u…17青年隊而舉行合宿的地點。
只能說是孽緣吧,明明已經above…17,卻又一次參加了——只不過身份變成了助理教練。
【東大名基】不負腐女厚望地繼續形影不離,至於從海外轉學而來的學弟德川日後如何引起了關於是【第三者插足】還是 ;【3p賽高】的兩派紛爭,那些個怎樣都好的題外話,不說也罷。
卻說這天避無可避的飛機旅行讓我身心俱疲,能吐的都吐出來了,臉色自然光鮮不起來——可奏多的臉色,打從黑部教練任性妄為的房間分配開始就比我更黑:嘛~也是,本著‘捧在手裡怕丟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極品妹控精神,甚至不惜使出拙劣的女扮男裝之計,也片刻捨不得讓其離開視線的某人,卻適得其反地把最寶貝的妹妹,推進了那個任誰都看不透的怪人齋藤至虎口。
又是一泡尿,上次是因為酒,這次是因為教練的家庭醫師特質的緩解暈機湯藥。
天是墨一般的黑,許是子夜時分?
也不知是不是藥效,只覺神清氣爽,睡意全無。一抬頭看到絕跡不會出現在東京那汙濁上空的漫天繁星,突然覺得偶爾泡在熱水裡,感受下一個人獨處的時光也不錯,加上本來身上也只著一件單薄浴衣,身體便自說自話地往露天風呂浴場的方向移動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居然把她帶來這種地方?!”
“我只是。。。”
“哼,相信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時間,已過去四分之一了。。。”
氳著嫋嫋霧氣的浴池裡,還有別人。
用看的,只能辨出是兩個男人的輪廓,可那聲音。。。不會有錯,是奏多和齋藤教練。。。這麼晚了,他們倆怎麼會?
我發誓,這時縈繞在我心頭的沒有半分醋意,並且連我自己都不知為何如此篤定,他們對話中頻頻出現的那個‘她’,就是入江妹妹。
“那個…奏多?睡了麼…”我的忍耐力終於在隔天的深夜到了極限,翻來覆去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要問個清楚明白。
“嗯?”
“哇哦……修君的模特身材果然不是蓋的~” ;奏多拍著我的胸,兩眼透出微妙的光芒。
至於為何設想中的【man ;to ;man】對談會演變成現在這副兩個大男人深夜泡湯的局面,除了作者身為腐女的惡趣味,我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來。
“喂,你這傢伙~不要隨便動手動腳!”果斷地拍掉那隻賊手。幸好此時月黑風高,又是在人跡罕至的私人浴場,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八卦雜誌刊登諸如“人氣模特種島修二與基友深夜私會溫泉浴場”,基友對其上下其手,互動曖昧……才怪!
我在想什麼啊——人在做,天在看!就算這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