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打了個招呼:“喲,也來看卡卡西嗎?”實際上不必問,除此沒有什麼理由回來這個偏僻的西樹林。小櫻抬了下手中的籃子:“鹽燒秋刀魚,我想卡卡西老師會喜歡的。”佐井一點也不知道某些話是不用說出來的:“某人對秋刀魚的愛不論發生了什麼是都不變,這就是所謂的‘本性難移’吧。還有書上說這種時候應該來慰問。”
小櫻無奈地扶額,對同伴某些方面的知識匱乏深感無力。“佐井,本性難移不是用在這裡的,還有隻要表達心意就可以了,不要說出是書上看來的啊!”佐井面露思索之態:“這樣嗎?”“好啦,快進去啦!”鳴人叫嚷著首先跨開腳步,把其他人甩在身後。
大蛇丸開啟門放一行五人進去,他的左手上纏著雪白的繃帶,從手腕開始包滿了整個小臂。繃帶綁的並不整齊,可見是自己單手包紮的。小櫻見狀就明白了,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要重新包一下?”“不用,他這次咬得很輕。”輕?就那口利牙,真輕的話你也不用包成這樣了。阿斯瑪掐了香菸:“都一年了,還……”“他認得我。”大蛇丸領著眾人進屋:“他現在不在。”
進了屋,裡面多年來一直未變,寥寥無幾的傢俱使宅子自從旗木朔茂那時就沒變過分毫。矮桌旁散著幾個軟墊,大家在上面跪坐好。燒沸一壺水的功夫,一隻巨大的白犬從牆頭上躥下來,也不知道它是怎麼爬上去的。白色的長毛上沾了不少土,還帶著幾片葉子,像是在林間的土地上滾了好一會兒。髒雖髒,卻沒有傷。
大蛇丸從窗子看到了,走出去,嘴裡嘮嘮叨叨:“又去死亡森林打架,以前怎麼沒見你這般好鬥。髒成這樣,你不是很愛乾淨的嗎?去洗洗。”白犬靈活地一扭身避開他的手,衝他呲牙,眼眶、額上的紅紋平添幾分威風。大蛇丸把手收了一下,然後又伸過去,帶著白犬上了二樓。
從大門關閉開始已過了一年,世界早已風平浪靜。忍村之間殆盡了仇恨,人與人和平相處,許多人結婚生子。然而在這一片祥和之中,有著一點瑕疵——作為鑰匙的我依舊是獸的形態。精神沉淪在光脈中,化為獸的姿態,擁有獸的情感。
白犬從樓梯幾級幾級連跳下來,看見客廳裡的人時步子放慢了一點,金色的獸瞳沒有人的感情。這雖是我,但和一隻真正的獸沒有兩樣。小櫻開啟食盒的蓋子,秋刀魚的香味飄散開來。白犬放下了戒備,美滋滋地吃起來。小櫻撅著嘴:“是認出我還是認出秋刀魚啊?”紅調侃:“喂也喂不熟,倒像只狼。”
幾人閒聊了幾句就走了,每個人都不是空閒的人。鳴人成了火影,每天被檔案埋沒。小櫻是精英上忍,除了出任務還要去木葉醫院幫忙。佐井接手了根部,忙得團團轉。阿斯瑪和紅麼……他們家那小子開始片刻離不了人的。送了客,大蛇丸坐在門廊裡喝茶,白犬趴在旁邊眯眼回味秋刀魚的滋味。院中榕樹蔥榮,發出風鈴般的聲響。
大蛇丸抿了口茶,皺起眉:“還是喝不慣,你怎麼會喜歡這麼苦的茶。”瞟了眼慵懶的白犬,雖然變成這樣子,性子一點沒變。“也就是所說的死性不改吧。”說完神情突然有些黯淡,“一年了,你還沒找到回來的路嗎?沒你和我拌嘴,很不習慣啊。”白犬趴在木板上,頭枕著前肢沒有反應。
風很溫和,吹得人昏昏欲睡。大蛇丸漸漸垂了眼皮,陷入半夢半醒中。耳邊隱隱約約有著悉悉索索額響聲,猛地睜眼。銀髮在午後的陽光下張揚,散漫慵懶的語調,“喲,下午好。”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抽了,剛剛才登上來。
我做夢夢見了斯萊特林密室,不是原版的,是很華麗的。
☆、五年
我在廣闊的自然的智慧中忘記了自己是誰,只是知道要回到某個地方。我用了一年的時間在自然的智慧中尋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