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執行更危險的任務吧?”“為前線提供條件也是很重要的任務。大道寺大人不是說了嗎?因為我們隊的速度最快才讓我們來的。”翎耐心的解釋,一旁的我盯著遠方,低聲道:“別說話,給我認真盯著!”話雖這麼說,但心裡也疑惑著,這類任務雖重要,但相比正面作戰安全係數高得多。一次兩次就算了,但這一類任務大道寺一直交給我們隊就很奇怪了,就好象他想保護我們隊一樣。
任務很快完成了,擾敵這種任務並不需要拼上性命將對方全部殺死。我用千鳥殺掉十幾個忍者,見給他們造成的麻煩已經夠大後下了撤退的命令。之後我們就要趕到主戰場去參與那邊的戰鬥,時間非常的匆忙。“隊長,有人靠近!”和濂向我這邊靠了靠,我點頭。聽對方的腳步聲,很凌亂,比起攔截我們,更像是在逃跑。“三個中忍而已,直接衝過去!”“是!”不過一、兩分鐘的光景,三個頭戴炎忍村護額的忍者出現在我們面前。
看見從天而降,面具掩面、身著黑衣的我們,他們顯然嚇傻了。我上前一步:“喲,你們是想攔住我們嗎?”站在中間的炎忍顫抖後退:“請……請放過我們。”看他這樣我也有些明白情況是怎麼樣的了。“你們不會是在戰場上臨陣脫逃吧?”他們的表情確定了我的想法,“那麼我想你們首領不會介意我們幫他清理門戶的。”話音剛落,他們便死在燃星手中。
前線的戰鬥異常激烈,超出我們的估計,一問才知道,炎忍村聯合了一個小忍村——月忍村。“你們來的正好,跟我來!”大道寺帶著我們殺進內圍。默契的,一開戰和濂三人便離開我一些距離。他們知道,在群戰是我的能力不適合周圍有太多自己人。“喂,你去哪?”大道寺見我獨自一個衝進敵人密集區大驚道,但被一個炎忍纏住了。燃星放出一個“大火球之術”一點兒不在乎地說:“安啦安啦,他已經厲害的像個鬼一樣了。”和濂別有深意地瞟了大道寺一眼:“大人您對隊長真是意外的關心吶。”大道寺手一頓,砍翻一個敵人。
完全可以趕上飛雷神之術的瞬身,配上無可匹敵的千鳥,高昂的鳴叫聲重辣出一道道光影,灰髮飛揚,如銀色閃光。“怎麼可能,飛雷神之術……”他瞪大的眼睛慢慢失去焦距,我抽出刺入他心臟的手衝向下一個目標。和濂頗為羨慕的說:“啊呀啊呀,隊長的瞬身越來越好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瞬身?”與他背靠背的木葉忍者驚叫起來。沒錯,這是瞬身,經過我的改良後,我的瞬身又快了一個檔次。
我和水門的攻擊方式不同,水門用苦無,而我的千鳥造成的傷口很大,所以同樣在這種速度下,水門能做到纖塵不染,而我每每群戰完就是一身血。聚集著雷性查克拉的手輕輕劃過對方的脖子,頭便滾落下來,血噴灑了我一身。我面無表情地抽出青鳥,心中卻在抓狂,我是有輕微潔癖的!內心的不爽發洩在刀上,凌厲的旗木刀法如野獸的獠牙,撕破性命。三個炎忍互相使了個眼色,同時向我撲來。“給我滾開!”我大喝一聲,白色的雷以我為中心形成龍捲,我周圍一圈人躺了一地,生死不明。這是千鳥流加上千鳥外放組成的“白雷”,還是未完成品。不遠處的燃星吞了吞口水:“果然應該離他遠點。”
炎忍村與月忍村幾乎被殺光了,只逃走幾個。我大口喘著氣,手中的青鳥的刀刃上滾落下一串水珠,將血跡沖洗掉。這便是青鳥,殺人流淚的青鳥。我向大道寺走去,一路上眾人紛紛給我讓路。看著渾身浴血的我,眾人不知為何會冒出這樣的念頭:這大概便是……神吧。“大道寺大人,我有些事想問你。”大道寺似乎已經猜到了我想問什麼,點點頭。
帳篷內,已經清洗完畢的我站在大道寺面前。“御手洗部長對你說了什麼?”大道寺敲著膝蓋,良久:“在你們還未到時,他給我寄了封信。正如我當初對你說的,是推薦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