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迎向夏畫眉,眼裡滿滿的笑意。
看得夏畫眉心裡一驚,縮在了蕭瀲塵的身後,與他一起用膳?雖然有他們在,可是她還是有了凶多吉少的感覺。
“好啊!有免費的午膳,本公子就先謝過沈莊主了。”容明若一聽到有免費的美食,自是樂意答應。
“沈莊主客氣了,眉兒向來不習慣於人多,我與她隨意找個地方就成,不打擾二位了,告辭!”說完,蕭瀲塵拉著夏畫眉的手就要離開。
沈劍情安的是什麼心他會不知道嗎?沈劍情對夏畫眉勢在必得,可是對手是他,他蕭瀲塵會如了他的意?
夏畫眉立即附和道:“小女子向來只習慣與蕭郎一起用膳,若一起用膳,只怕會壞了你們的興致,或是蕭郎你與二位公子一起去風雨滿樓吧,我一個人可以的。”一個人,實在是太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了。
一個人,這才適合逃跑呢。
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她不能不好好把握。
“既然畫眉姑娘不願意,那麼我們三一起好好把酒言歡罷。”容明若巴不得快些走,早上吃的東西不多,他已經有些餓了。
“怎麼好放著畫眉一人呢,看畫眉好似與傾城公子相識,也見過沈某的容貌了,既是如此,該不排斥我們才是。”沈劍情哪裡肯給夏畫眉想逃離他的藉口。
容明若有些不解,看沈劍情與夏畫眉似乎熟悉得很,但是聽到夏畫眉見過沈劍情的容貌,不免為她擔憂了些,傳聞,看過沈劍情容貌的女子都只有死去的下場。
排斥排斥!她哪裡不排斥啊?
不想當死人,也不想當他的女人啊!
求救般地看著蕭瀲塵,蕭瀲塵眼角一瞥,瞥到仍舊站在擂臺前的紫衣人,若他沒看錯,那男人從剛才就一直盯著夏畫眉不放,他到底居心何在?從容貌上來講,倒似乎有些印象。
記得那時候他讓言律去查楚傾衣時,言律曾讓畫師畫了張楚傾衣的畫像。
楚傾衣!
真是他!
想帶畫眉離開嗎?那不可能。
“眉兒,既然沈莊主都這麼說了,我們就一塊去吧。放心,有我在呢。”最後一句,他親暱地附在她的耳邊說。
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這斯竟然這麼不配合她,得了,不就是一餐嗎?這一餐就當作是她與他的最後一餐,她吃!
勾起虛假生硬的笑容,她說:“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用膳吧。”刻意地甩開了蕭瀲塵的手,看了楚傾衣一眼,她才與他們一起離去。
楚傾衣知道那戴傀儡面具的男子是聚劍山莊的沈莊主,身穿紅衣的男子是江湖有名的傾城公子容明若,而一襲白衣勝雪溫潤似玉的男子,他倒是陌生得很,夏畫眉是怎麼與他們扯上關係的,她的失蹤是否也跟他們有關?
風雨滿樓,輕紗為幔,歌舞昇平。
夏畫眉入座後看著眼前美麗的舞姿,那群少女個個蒙著面紗,薄薄的紗質衣裳裹著他們曼妙的身軀,看得她有些臉紅,要命,這群死男人,死色鬼!
一群人入座後,立即有幾名容貌皆屬上等的女子為他們添酒夾菜的。
容明若自是覺得享受,輕嚐了口美酒,他讚歎:“沈莊主真會享受呢!”
“傾城公子若是喜歡,儘可在山莊多留幾日,這些舞娘是百花塢最好的一支舞娘。”
“那就不客氣了。”留!如此待遇,他哪有不留的道理。
色狼!夏畫眉在心裡小小的鄙視了他們兩人。
蕭瀲塵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舞得若行雲流水的那群舞娘,他為夏畫眉夾了些菜,並將她面前的酒端到自己面前:“眉兒不愛飲酒,就別喝了,多吃菜吧。”
“嗯!”她點點頭,也不顧做東的那人有沒有動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