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皇上,手下有的是人,為什麼還非得自己出去,就算是去擒裴玄承吧,那麼多將軍和士兵,用得著他麼?
八成是打仗打慣了,閒著難受,手癢癢。
蓁蓁再度抵住了他,長睫微動,嬌滴滴地道:「妾身伺候陛下沐浴。」
那嬴煜顯然又是一怔,瞧著意思,她要不說,他就想這樣了。
「哦。」
他應了一聲,但沒用蓁蓁,轉身就走了。
「朕自己來。」
小姑娘乍還嚇一跳,想這要是把他惹生氣了可糟了,但也便奇了怪了,他出了汗,不熱不想洗澡麼?
那男人去了浴室之際,蓁蓁坐在床上微微發抖,想著他剛才親她都讓她害怕,更別提一會兒了……
嬤嬤說第一次都很疼,他不能弄死她吧?
蓁蓁捏了捏手,眼睛東看看西看看,又緊張又生懼,腿都軟了。
這般想了半盞茶都不到的功夫,她便聽到了水聲和腳步聲,繼而見那男人隨意地繫著衣服出了來……
第18章 大婚(一)
他身上彷彿還掛著水滴,蓁蓁都瞧楞了。
她還以為她能多思忖一會兒,沒想到,他怎麼好像是隻沾了下水兒就出來了,還有他怎麼不好好擦擦?
她沒和男人共處一室過,更沒見過男人只披了個浴袍時的樣子,再瞧他,從下瞧到上,他那臂膀,那體格,她感覺他都能把她壓吐血了。瞬時,蓁蓁只覺得自己動都不會動了,慫了,不想和他了,想跑,想轉身躺下,面朝著床裡,就這麼睡下得了。
但當然不能,非但不能
小姑娘見人過來便「笑臉」相迎,立時起來迎了去。
「陛下怎麼這麼快?」
她笑顏如花,軟柔嬌媚地過去,小手提起他的袍衣想給他擦擦身上隱隱帶著的水滴,他這般樣子,待會兒把她的床弄濕了怎麼辦。但那玉手剛一碰他那衣服,也不知是被他誤會了她在勾他還是怎麼。那男人等都不等,頃刻間便抓住了她的手腕,攬住了她的腰,帶著人滾落在床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蓁蓁一聲嬌呼,猝不及防,從頭到腳,尤其是臉,「刷」地一下子燒著了般,紅到發燙,心口不斷起伏,眸中含水兒似淚,凝睇著壓著她的人,喘的厲害,羞赧至極,亦是怕的不行。
嬴煜確是以為她又要撩-撥他。他可受不了她那頓磨,腦子早就恍惚不轉了,想的都是她嬌滴滴的樣子和在他耳旁慢悠悠又嗲裡嗲氣的聲音。那男人緊盯著她,再接著大手便扯開了她的薄衣。
小姑娘上邊兒瞬時一覽無餘,白嫩柔滑又軟香的身子與他健碩石更邦邦的臂膀腹肌緊貼在一起。嬴煜生的算不上多白,便是個常人膚色,但那小人兒卻是粉妝玉砌,欺霜賽雪的白嫩,那肌膚宛如剝了皮的荔枝一般,晶瑩剔透,水嫩水嫩的,倆人疊在一起明顯是兩個色兒。
而後他便開始箍著他的腰親她,親她的眉眼,臉蛋,嘴唇,脖頸,鎖骨,哪哪都親,好像一隻餓極了的野狼,要把她吃的骨頭渣都不剩。蓁蓁又熱,又不舒服,被他壓的一動都動不得,那男人力氣大的很,她又柔弱,被他隨意只配。她推又不敢推,甚至不敢表現出不願意,唯淚汪汪又急促地不斷喚他,「陛下,陛下」
隱在心中的後半句便是,「行了行了,行了行了。」
然那男人能行了才怪,大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細腰,撇開了她的膝。蓁蓁頓時胸口一哆嗦,知道什麼來了,小臉兒和一顆小心臟齊齊地燒著了般,下一瞬便疼的想死,哭了出來,但咬住了唇,忍著使勁兒地往回憋,不敢出聲,更哪裡敢哭,怕他粗暴,當即那滑嫩的小手一下子就摟住了他的脖子,「疼,疼,陛下親親我,再親親我。」
嬤嬤告訴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