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哥哥怎麼問我,應該問爹孃才是。”
蕭敬一拍腦門,“是了,我是糊塗了。”隨即又道:“你放心,我一定跟爹孃說。”
挺傷感的一個話題,讓蕭敬這麼三言兩語給蓋了過去,到是認真說起晚晴的婚事來,晚晴再三轉移話題,好不容易才岔開。
小桃過來,讓他們過去一起用飯膳,琴兒也去。
飯桌上,沒有人談蕭敬要離開的事,只是,每一個都顯得有些沉悶,紅雲不停的給蕭敬夾菜,蕭統文也不時的看他。只有琴兒,一如繼往的,只是低垂著頭吃飯,在這樣的一家人之中,她總是刻意淡化她的存在感。
也許別的人真的會因此而不注意她,可晚晴總是沒辦法做到,只是,每每看到她的樣子,便覺得,她的存在,很尷尬詭異。
一頓飯,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思很快用完,晚晴和蕭敬仍然被留了下來,再一次談到蕭敬要走的事情。晚晴表現的很冷靜,只是摟著蕭敬的腰痛痛快快的流了會兒淚,便算過去了。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這是早在前世死去的那一刻,便已刻入到骨髓的見解,生離死別,乃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傷感可以有,可是,決不能讓它們影響到她的人生。
“不過,哥哥一定要常常寫信回來哦!”
雷雨夜欺負琴兒(一)
雷雨夜欺負琴兒(一)
“寫信,妹妹會看麼?”蕭敬摸了摸晚晴的頭,“也許,妹妹該學著讀書才是。”
“放心,明天女儀便會來了,那女儀是個有學識的,到時,晚晴多多請教她便是。”蕭統文露出笑臉,看著一雙兒女,心中無比欣慰。雖然兒子這一次沒有按他的意去做,可是,他卻明白,兒子的選擇沒有錯,他是對的,比他這個父親還要強。
這讓他有一些失落,可更多的卻是驕傲和高興。雖然明知道外面還有許多危險,可是,他已不那麼擔心了。以兒子的聰慧,必然可以將一切危險化解。
晚晴一聽女儀明天便要來,不免下意識看向紅雲。
紅雲一見她的眼神,立刻轉臉對蕭統文道:“過兩日,我想去拜訪一下蘇夫人。”
“蘇夫人?”蕭統文眉頭一緊,立刻又長長的“哦”了一聲,“是那位蘇夫人?”
紅雲立刻點頭,“沒錯,就是那位蘇夫人。”
至於是哪位蘇夫人,只有他們夫妻知道,晚晴和蕭敬是一頭霧水,完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也好,是時間去拜訪她一下了。”蕭統文說著還看了晚晴一眼。隨即轉身對晚晴和蕭敬兩人說道:“好了,你們兩都回去休息吧,敬兒既然已經決定了,便多多作好準備。晚晴也要準備一下,從明日開始,便要開始學規矩了。”
“是。”晚晴蕭敬同聲應著,隨即一起退了出來。蕭敬又跟晚晴閒說了兩句,送晚晴到樓下,才轉回去。
晚晴一直站在樓下,目送蕭敬到看不見背影,才緩緩轉身上樓,長長的嘆息之後,發現居然又有了淚意。
趴在樓欄杆上,輕輕的吐氣,“我果然不夠灑脫,太兒女情長了些。”
“小姐,您回來了?”小夏從樓梯口轉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水盆,見到晚晴,臉上露出淡淡訝異之色。
“恩,你休假結束了?”
“回小姐的話,是的。”
一句話的功夫,晚晴的心情已經收拾妥貼,臉上再次恢復純真,一蹦一跳的上樓。
雷雨夜欺負琴兒(二)
雷雨夜欺負琴兒(二)
小夏弄了熱水,舒舒服服的洗完,便躺在床上,等待夜晚來臨。
可惜的是,雖然夜晚來得很快,只是,當屋裡點上燈時,外面居然下起了雨,不只是雨,還有風,和交加的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