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國際企業,說堵就堵,誰還敢來?”
姜副部長臉痛得厲害。
別人什麼都沒說,但是每一個字都像打到她老臉上一樣,痛入骨髓,現在,她是徹徹底底把秦遠峰恨了個透。
“老薑!老薑!”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過來一個聲音。眾人轉頭一看,昏黃的燈光下,勞副部長滿臉急色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喘著氣:“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怎……怎麼了?”姜副部長啞著嗓子問,從沒有那一天,像今天這樣讓她坐立難安。
“出大事了!”勞副部長滿臉都是焦急的神色,看到了一群老頭老太,恭敬地問候了一圈,立刻湊到姜副部長面前,咬著牙低聲說:“我剛一直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我只好自己過來!趕緊去會議室開會!文化部,中/宣部,教育部三位部長全都到了,大發雷霆,讓我們趕緊過去!”
姜副部長死死咬著嘴唇,心中五味雜陳,誰能想到對方真的捅出來了,這簡直不按牌理出牌!
造成了這種全國皆知的惡劣後果!她心中此刻都不知道是氣還是悔,或者暴怒。
怒,怒不起來。她怎麼敢在這群人面前說就是我下的命令?
苦,倒是真的,現在滿嘴黃連味,她不用品都能嚐到那抹濃濃的苦味。
“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死死咬著牙,強忍著沖天怒火,一邊和勞副部長走出去一邊問。
“學生抗議了!”勞副部長臉色比她還差:“老薑,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去年的事件中,超大型城市就上海沒受波及!現在上海高校學子聯名抗議!復旦,交大,上大的校長求救電話都打到部長這裡來了!幾百名應屆畢業生就在焦點訪談這二十分鐘內聯名上書,每個學校幾百上千!這就是幾萬人!一個處理不好……”
他沒說下去,看著姜副部長,卻發現對方停住了步子。昏黃的燈光下依稀可見她臉色如同死人一樣白,嘴唇都在發抖。
他的話沒說完,姜副部長如何聽不出來?
一個處理不好,去年那件事情很可能再現!
“這個放肆的傢伙!”許久,她才顫聲咬牙罵道:“這……這種事……私下裡的事,他居然敢捅到焦點訪談上!還沒有任何一個企業敢這麼做!”
“現在不是討論他放肆不放肆的時候!”勞副部長火氣比她還大,咬牙切齒地喝到:“老薑,你還看不懂?!現在不平息下這件事,咱們誰都過不去!去年剛剛過去!學生事件是任何領導人的神經!決不能碰!”
姜副部長呼吸粗重地看著他,半天才狠狠地說:“你是要我打電話告訴那些校長,之前都是我在胡說八道!之前都是我異想天開?!現在你們不用管我!你們立刻去和秦皇朝建交?就當我說的話是放屁?!”
她都快氣瘋了,說出的話都快沒了思緒,聲音都提高了不少:“你置我的威信於何地?!你置我的顏面於何地?!我姜副部長日後還有什麼資格去管理這些公司?!”
勞副部長同樣狠狠地看著她,磨著牙說:“過不去這道坎,狗屁的威信?狗屁的顏面!”
他也幾乎是吼了出來:“萬人抗議!你是想要怎麼樣?!你別管秦皇朝敢不敢做!現在別人就是做了!我實話告訴你!首長!連同幾位高層,在同時對教育,中宣,文化三大部施壓!為什麼找你這個管學生分配的勞動部過去?!你想清楚一點!”
一句話,如同五雷轟頂,姜副部長呆了一樣,彷彿見了鬼似得看著勞副部長,半晌才喃喃地說:“你……是說……哪位首長……”
“鄧!”勞副部長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你也知道這位老人家是改革派的領軍人士,我不管你以後怎麼做!現在咱們所有保守派都被你栓到一條船上了!立刻解開這根繩子!去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