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知道，自己對扎瑞爾有點太寬容了。

一個魔鬼大公，害死數萬凡人的墮落天使，引誘了無數靈魂墮落的女瘋子，滿腦子都是復仇的戰狂，想要把耶諾古和巴菲門特的腦袋當球踢的傢伙，居然輕易地就依靠著殘留的天使本質救贖了自己。

這怎麼想都不合理嘛！

就算扎瑞爾成為魔鬼大公之後確實沒有有意地進攻凡世殺戮凡人，畢竟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血戰上，但許多凡人的墮落，還有一些殘酷的事實毫無疑問都需要扎瑞爾負責。

天堂山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天界七烈會的七位至善至序的無上存在到底是怎麼看這件事的？之前作為扎瑞爾侍奉的主人，晨曦之主洛山達又在這件事上扮演了什麼角色？

亞倫暫時不清楚，洛山達在正常情況下毫無疑問是個強大神力的善神，也是蘇倫麻麻的堅實盟友，但是這傢伙每次發癲造成的破壞都比邪神集體搞事絲毫不差。

而且，隨著亞倫推進天堂神系的構建，他和洛山達的衝突便是無可避免的，遠古太陽神阿曼納塔畢竟和亞倫的關係更親近，而且亞倫從洛山達處奪走了扎瑞爾，勢必會造成關係的下降。

所以亞倫最後只能稍作懲戒，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實際上如果扎瑞爾堅持以魔鬼大公的方式寧死不屈，亞倫還是會留下她，無非是將她人格排洩出來，使用終極鍊金術為她製造另一個合適的軀體。

至於為什麼一定是扎瑞爾，首先就是因為她和恐虐權能太契合了，其次也是因為埃莉諾的苦苦哀求，牧師小姐想要留下自己的天使，想要將扎瑞爾留在自己的身邊，既想要感謝扎瑞爾的救命之恩，內心還點陰暗的想法。

埃莉諾認為這麼美麗，這麼聖潔的天使，不可以再被其他存在玷汙了。

牧師小姐思來想去，決定讓亞倫玷汙她，讓亞倫收了她。

亞倫當時聽到埃莉諾的想法之後是震驚的，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於是，在威逼利誘之下，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情況下，在人格排洩的危機和被亞倫反覆侵蝕靈魂的影響下，扎瑞爾終於答應了，答應成為亞倫的天使。

“太好了！”埃莉諾狠狠地摟住了扎瑞爾的腰，牧師小姐興奮地從扎瑞爾的懷裡抬起小臉：“扎瑞爾姐姐，你一定不會因為你今天的選擇後悔的，亞倫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願望，殺死耶諾古，殺死巴菲門特，他會讓你成為真正的天使，伸張正義，懲戒邪惡的天使！”

“真的麼？”扎瑞爾摸著埃莉諾的頭，熾天神使不安地看向亞倫，輕輕地抿著嘴：“在我向你效忠之前，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問。”亞倫也摟住了扎瑞爾的纖腰，一前一後夾擊。

“如果我不答應，你會怎麼對我？”扎瑞爾在亞倫面前真的一點強硬不起來。

亞倫取出了一瓶紫色的圓柱玻璃瓶，裡面滿含著色澤詭異的酒液，隱隱可以看見色孽惡魔的臉：“知道這是什麼呢？”

“是……什麼？”扎瑞爾的身體在發抖。

“這是蓓蕾美酒，採用色孽惡魔的血液和骨灰，在混沌魔域的創物谷中曬足了666天，曬出美味曬出鮮。”亞倫笑道：“當然它還有一個綽號，叫做‘天使殺手’，是不滅者盧修斯的最愛。”

“如果你始終不願意答應的話，我就會使用它，朝著……”亞倫將扎瑞爾和埃莉諾一起抱到自己的腿上，輕輕地在熾天神使被羽翼白絲連褲襪包裹的圓月上正確的位置一點：“從這裡灌進入，它會和你的人格凝膠混在一起，徹底汙染你的天使本質……”

不滅者盧修斯用這個招數惡墮了很多星際戰士。

“噫！”埃莉諾看不下去，牧師小姐打斷了亞倫的話：“亞倫，我們相處那麼久，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