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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母蟲在偶然間發現了她與這些人蟲打交道的景象,於是它陷入了狂暴與震怒。
當綠面具從一個蟲洞出來的時候,她被無數魔蟲包圍,母蟲制止住她逃脫的企圖,它站在一座山峰上,喜不自勝的旁觀這無比殘忍的一幕,律令綠面具那些曾經的造物,她悉心幫助的寵物與子民圍攻她。在戰鬥過程中,她奮力抵抗,但勢單力薄,最終,她的身軀被蟲群撕咬的粉碎,她的鮮血灑落在她曾經無比眷戀的土地上。
綠面具絕望的明白過來,這些魔蟲沒有半點感情,它們只認同類,只遵循弱肉強食的規則,卻不會感恩那些真心善待它們的人。
它們是一群必須被毀滅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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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的時候,見到了末卡維的臉。但她醒悟到:這並非現實世界,而是某種靈魂網路,她的靈魂被末卡維拉入了他的領域。
末卡維說:“被蟲子吃了的感覺怎麼樣?”
綠面具罵道:“這群該死的畜·生!”
末卡維不安的說:“你應該矜持一點,孩子。畢竟你是個女孩兒。”
綠面具怒道:“我已經死了!矜持有個屁用!”
末卡維說:“聽著,孩子,聽著。我雖然不具備未卜先知之能,我的理論與羲太截然相反。但我也預感到你的出現並非偶然,因此我救了你,至少讓你的靈魂沒有前往地獄。我精通一些把戲,我可以讓你透過某種方式復活。那並不完美,但你的狀況有些特殊,你是個第四代的血族,我無法透過死靈術復活你,更甭提用天堂的神術了,只能讓你與我共享一具經過改造的軀體。”
(我想:“那具軀體,指的就是我嗎?”但我很快意識到不對頭,因為綠面具死的時候,我肯定連精·子都不是。)
綠面具沉默不語,她認為自己只能接受末卡維的好意。
末卡維又說:“羲太有他的計劃,我有我的安排。我認為羲太是故意將你留給我的,而我也不過是他計劃的一部分。我需要你的協助,孩子,因為我的神智難得清醒,我的很多安排,需要你來幫我實現。”
綠面具說:“我能見到羲太嗎?”
末卡維笑了起來,他說:“實話實說,我無法保證。但如果羲太真的領悟了‘真相’,那麼這顆星球上未來可能發生的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既然如此,我們無需瞎操心思,就像我說的那樣,我們不是預言未來的先知,還是隨波逐流吧,命運與靈魂會將我們帶往嚮往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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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間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心臟狂跳,床單被汗水弄溼了。這景象讓我很尷尬,要是別人腦子不純潔,說不定會誤解我做了春·夢呢。
我發現潛艇已經浮上了水面,不知道我已經睡了多久,瞧模樣,似乎我們已經接近了本國的海岸。我走出房間,得到船員的許可之後,我爬上了甲板,望著海平面上空發光發熱的太陽,心裡什麼都不想。
潛艇甲板上有扶手用的柱子,我拽住它,潛艇在海面上起起伏伏,飄飄蕩蕩,我覺得身不由己,只能勉力保持平衡,不讓自己被甩入海浪之中。
雙竹也走了上來,她拉住一旁的欄杆,說:“哥哥!你醒過來了?”
我問:“不知在下睡了多久?”
她說:“大約四天左右吧。我還有些擔心呢。但無策先生說,你這條命又爛又長,要是死在海上,那才是一場奇蹟呢。”
我怒道:“什麼叫‘又爛又長’?是不是你隨口瞎編的?”
雙竹哈哈大笑,說:“他說的還要難聽呢,他說王八活。。。。。”
我不想再聽了,我是個心靈脆弱而纖細的小男生,受不了他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