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次的反腐風暴來的太猛,涉及到的幹部太多。
“唐書記。”
“書記好。”
“……”
見到唐建國回來,大家夥兒均是起身衝他問好。
唐建國儘管已經很疲憊了,但面上任然掛著和善的笑容衝大家擺了擺手道:“坐坐坐,不用客氣。”
頓了頓,他停下腳步望著大家道:“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不過越是辛苦我們應該越能體會到自己的失職啊,要是平時我們的工作在認真一些,在努力一些,那這次反腐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呢?說到底這都是因為我們平時的工作沒有做到位,我們身為紀檢工作者,如果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做不好,那我們還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
眾人均是沉默。
唐建國繼續道:“同志們,我希望大家能記住我今天講的話,從這次的反腐行動中我想大家也看出了民眾的心聲,我希望以後大家能再接再厲爭取在平時就做好對黨員幹部的監督工作,這樣大家以後也就不用這麼加班了嘛,有這時間多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多好啊?”
原本還很嚴肅的氣氛因為唐建國後面的這句話有所轉變,大家均是呵呵笑了起來。
唐建國臉上也露出一抹淡笑,轉頭衝秘書道:“通知食堂那邊,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在準備餐點的時候多準備些營養餐給大家補充補充,還要確保熬夜加班的同志肚子餓了也有飯吃。”
“是,書記。”秘書點頭應道。
“大家繼續工作吧。”說完唐建國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秘書走了進來幫唐建國泡了杯茶低聲道:“書記,剛才您去見首長的時候杜主任來過電話。”
唐建國聞言抬起頭道:“有沒有說些什麼?”
秘書搖了搖頭道:“沒有,他聽說您不在就說稍後再打給您。”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唐建國點了點頭。
待秘書離開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遠在安平的杜澤源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傳來杜澤源的聲音:“書記。”
“小杜啊,你們那邊的工作有沒有什麼進展?”唐建國問,他多希望杜澤源能告訴他於保宗已經開口了。
“書記,我們這邊遇到了點麻煩。”杜澤源道。
唐建國聞言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從昨天開始文斌同志對於保宗進行了突擊審查,但是於保宗很硬啊,怎麼都不肯開口。在今天下午的審訊中,於保宗突然心臟病發作目前已經被送到了中安省軍區醫院。”
‘啪!’
唐建國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面色鐵青的站起身道:“怎麼會這樣?!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電話那邊的杜澤源輕嘆一聲道:“於保宗本來就有心臟病史,可能是這幾天刺激太大……”
“我問你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唐建國很不客氣的打斷杜澤源的話。
他已經隱隱猜到了於保宗為何會心臟病突發,邵文斌負責審訊於保宗,為了讓他開口肯定會給他用些手段,比如說最常見的熬人,所謂的熬人就是接連不斷的審訊不讓受審者休息也不讓受審者睡覺,在強大的精神壓力下擊潰受審者的意志和心裡防線讓其開口。
於保宗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又有心臟病史,被這麼折騰那犯病也是正常的。
現在唐建國最關心的就是於保宗的情況如何,他可是剛剛給1號首長立了軍令狀七天之內見結果。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於保宗要是出了問題那這事兒可就難辦了。
“現在於保宗還在搶救之中,醫生說他的情況很不好,我給您打電話是想請示一下要不要聯絡他的家屬,萬一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