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戰。神坎帕斯在懲罰我?可我也是為了讓比蒙帝國更加強大啊!”
雪蘭特親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那杯紅葡萄。酒,那酒的顏色就好象是剛剛流出來的鮮血。
大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副官蘭若寺衝了進來,大聲。稟報:“陛下,部隊已經集結完畢,請陛下指示!”
陛下?
自己不僅是比蒙歷史上最短命的陛下,而且還。是最可笑的陛下,或許在比蒙的歷史上根本不會出現,更不會被承認的陛下。
“我輸了,即便我。不能死的像是一名國王,至少也應該像一個勇士!”
雪蘭特親王在心裡告訴自己,伸手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頭盔託在手中,大步向門外走去,他的身軀依然如往日那般筆直,但鬢邊的白髮卻讓他顯得有幾分蕭瑟……
驕傲、自負、剛愎自用、冷血無情……用這個詞彙來形容裁判所是一點兒也不過份,它不僅是獨於這個世界的,甚至是獨於光明教會的,除了兩位所長大人之外,只有教皇陛下才能對其施加影響。
雖然光明教會一向以仁愛、聖潔、寬容等形象出現於大陸上,但隱藏在這個龐然大物陰影中的裁判所,只要一提起它,人們就會將血腥和殺戮連在一起,即便是光明教會在提到裁判所的時候,也儘可能的噤口不言。
“雷波克,不要激動,我們是女神冕下的一把利刃,但我們不是暴徒,更不是劊子手!”拉爾貝語重心長的對雷波克說道。
脾氣一下來連科爾頓都無法壓制的雷波克現在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小學生那樣坐在桌子旁,一付俯首貼耳的模樣。
一張和氣生財的圓臉和一雙總是笑眯眯的眼睛,讓人很難相信他就是裁判所大名鼎鼎的瘋子拉爾貝。所裡的兩大巨頭同時閉關,所有權力都下放給了這個拉爾貝大人,連裁判所裡的耗子都被空氣中渲染的緊張氣氛所感染,紛紛般家遠離。
“呃,拉爾貝大人,我們已經沉述了我們的理由,我們覺得至少有一點可以確信,那就是這位神曲薩滿閣下確實在支援異端,明裡雖然遵從比蒙帝國和神廟的指示允許教會人員進入帕索領,但實際上卻在各項法令之中規定了種種不利於教會發展的條款。雖然我們沒有找到她明確支援苦修會的確鑿證據,但據我們在坦噶尼地區的巡查以及在帕索平原的觀察,苦修會僧侶在上述地區的活動異常活躍,雖然他們表面上並未傳教,但實質上卻是在為傳教做準備,收買人心。我與在坦噶尼地區傳教的諾斯利神官和卡爾特牧師以及雷菲克主教先後舉行了秘密會晤,根據他們的反應,那位神曲薩滿閣下根本就是在內心中對我們光明教會充滿了敵意,光明教會在她統治的帕索領中沒有任何保證……”
還沒有等科爾頓說完,拉爾貝已經打斷了對方的話語:“科爾頓,你們的任務是調查那裡的異端分子活動情況,而不是光明教會的生存和發展情況,我們現在只要確定一些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異端分子有沒有在那裡落腳?那個帕索領的領主大人對我們是否確有敵意?是否已經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你們沒有動手是國為你們的力量不足還是其它原因?請簡潔一些回答。”
“呃,是的,拉爾貝大人,我們經過調查,認為確實到了……”
雖然那張圓圓的臉上笑容依舊,但強橫的氣勢仍然讓科爾頓為之一窒。
日月星辰依然按照古老的軌跡執行,四季也從未停止它歡快的腳步。帕索領已經擺拖了戰爭所帶來的負面影響,經濟發展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由於大量戰俘的使用,貫通領內的道路、橋樑已經陸續完工並投入使用,而戰俘們在完成了建築工作之後,領主府釋出一個新的命令:願意加入帕索領的戰俘將享受與領民同等的待遇,並可加入集體農莊,不願意加入帕索領的則繼續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