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轉臉面向胖子,反問道:“你確定是四個金幣,而不是兩個或者三個?你也確定,這三人就是犯人,要實施追捕?”
感受著刀子冰冷冷的目光,胖子為了猴子先前答應的一個金幣的酬勞,最後狠狠一咬牙點頭,“回稟大人,這三人我已經留意很久了的,正是這十天以來多次犯事的慣犯小偷,好不容易追查到行蹤,切記不能放過,我以巡邏員的身份擔保,屬下說的是句句屬實!”
刀子輕輕嘆息一聲,感慨道:“真是鬼迷心竅,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們可知道,這位大人是何人?”
猴子和胖子三人一聽,隱約覺得事情不僅沒有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反而朝著反方向前進,心頭咯噔一跳,但哪裡回答得出來?
刀子冷冷一笑,“你們口口聲聲說,此大人在冒險者聯盟為許東頒發勳章的時候,趁亂盜竊財物,而且還是近段時間多次作案的慣犯……你們瞪大狗眼看一看,這位大人是誰?就是當日被頒發冒險者勳章的許東。而且,許東大人這十天以來,根本不在城裡,你如何追尋行蹤,發現他一直盜竊作案?敢情這血盔城裡,有兩位許東許大人?”
什麼?猴子胖子三人臉色大變,尾龍骨一股涼意直衝而上。他們哪裡想到,這個人居然就是許東!
而其他圍觀的市民,聽到許東這個名字後,也是一個個眉飛色舞。畢竟一星二星覺醒者級別低階甲士易找,三四星這樣的中級甲士難見,更何況,許東恰是近段時間的新聞主角人物,“皇子老大”、冒險者獲勝者之一、兩個月後比武的一方,種種光環加持,圍觀者當然匯聚一處,要看看這位年輕到難以置信的傢伙到底長怎麼模樣。
噗通!
猴子和胖子三人連忙跪倒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給許東磕頭認錯,“大人息怒,小的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做出這等下作之事。那人當初和我打賭,我是輸了,因為心中一口氣難消,所以夥同其他人來陷害汙衊。求大人放我一馬,我上有老下有小,寬恕我吧。”
這一番話自打嘴巴地說出來,眾人紛紛譁然。
刀子看向許東,請示道:“許大人,這件事你看如何處理?”
許東沉吟了一下,扯出辰光的虎皮,拿捏著說道:“皇子殿下入主血盔城,暫代城主之位,可不想見到這種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個猴子和他的證人,關上幾天熬些苦頭吧。至於胖子,哼,身為執法人員,居然徇私枉法,罪加一等,革職查辦最是合適不過了。”
這起風波,至此結束。
許東迴轉身,想要和北角大熊敘舊,怎麼想到,大熊叔溫和笑著搖頭,輕聲道:“東子,你現在也是名聲鵲起的大人物了,再不是當時從鄉下出來的阿東。北角村的情誼,勿提,勿念,省得被人把住你的命門,以我們來要挾你。”
大熊叔笑容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去吧,我們現在也回村子了,路上應該不會多事,你現在事情太多太忙,別把時間浪費在我們身上。去吧。”
許東心中只是輕輕一嘆,說起來,還是大熊叔看事的眼光毒辣精確。此一時彼一時,他本身孑然一人,最壞的可能就是浪跡天涯。但倘若深明自己與北角村的關係,以村民性命要挾,他無論如何不能肆意妄為,這就是毒蛇被拿住了七寸。
這一次會面,前後半小時未夠,便再一次分別,一時之間,許東感慨萬千。
曲終人散,許東回到自己的住處。那是一處獨立的院落,一天需要一個銀幣的租錢。此時他腰纏萬貫,財大氣粗,也不介意這個租金。
拿出青眼風狼腿甲,許東迫不及待地開始進行分解。
下一秒,意識世界之中象徵著裝備系統的銀色光團徒然光芒大盛,其中的符號也在高速旋轉震盪,給人一種好像軍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