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靜都十分自適的走在前頭,反倒是走在後頭的鬼尚顯得有些緊張兮兮的,不停的四處張望,就怕某人會忽然出現……
幸運的是,鬼尚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那個令他心煩氣躁的討厭傢伙,他一路被完全不甩他逕自在前方走著的靜領到了同樣讓他瞠目咋舌的地方來。
「你……」
鬼尚望著眼前的圖書室,那是他上回被靜警告不得靠入的地方,也是他不小心撞見靜和城洋的親密舉動的地方……
「怎麼會帶我來這裡談事情,不是不喜歡別人進到你的地盤裡嗎?」鬼尚眯了眯鳳眸,雖然是懷疑的神情,但看上去卻有點像眯眼的貓。
靜不著痕跡的揚起些微弧度的嘴角:「這件事我想在沒有閒雜人等的地方談,這裡是最佳場合。」
鬼尚狐疑的望了望圖書室的門,又望了眼靜。
「雖然你這麼說……可是等一下進去之後你該不會跟我只談了十分鐘又把我趕出去吧?」
就像上次一樣。
「不一定,這就要看待會兒的情況了。」靜面無表情的聳聳肩,伸手開門便進去了。
鬼尚站在門外躊躇了會兒,嘖了幾後聲跟進去。
「坐。」
鬼尚進去時,靜已經在坐在閱覽區的位置上了,儼然像這個房間的主人,指著前方的位置叫他坐下。
鬼尚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實在不太喜歡靜那種好像叫狗狗做下一樣的口氣。
不過不喜歡歸不喜歡,鬼尚最後還是一屁股坐到了靜的對面,他把雙腳往桌面上一抬,手指交插的撐在腦袋後面。
「講吧,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靜望著眼前到了別人地盤還囂張依舊的鬼尚,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也沒有要追究這件事的意思。
「鬼尚……我聽洋說,他已經把自己過去的事告訴你了。」
聞言,鬼尚愣了幾秒,隨後神色凝重的把原先大咧咧的抬在桌面上的腳放了下來。
「嗯……他告訴我了。」
「那表示……洋他很信任你呢。」
靜長長的睫毛垂著,然後,又往上扇,直視鬼尚的目光,一瞬間,讓鬼尚不寒而慄,但僅僅是一瞬間。
「靜,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鬼尚不耐煩的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他不喜歡人家跟他拐著彎說話。
「鬼尚,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把圖書室據為地盤嗎?其實我大可以像古豔一樣,喜歡看書的話就把書全都搬回房間去,直接利用王的房間打造一個圖書室出來,不必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使用的……」
鬼尚搖搖頭,他之前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經靜自己這麼一說,他才發現這真的很奇怪……
「你知道在我來之前,洋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吧?」
「知道。」
「知道到什麼程度?」
「我知道洋前任的王和他的兄弟及獄警一起對洋……做了……那些……」
「輪暴?毆打?你是想說這些吧?鬼尚……」靜冷冷的凝視著鬼尚,「這的確是事實沒錯,但都只是最表面的,我來告訴你吧,說他們輪暴他、毆打他都已經是最保守的用詞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他們還對洋做過什麼樣的壞事……在我進來前,那個所謂的王的房間,根本是用來折磨洋的酷刑室,他們曾經把洋吊在那個房間裡吊了一整夜,不高興的話就毆打他,高興的話就把他放下來,再輪流侵犯他。」
鬼尚的臉色因為靜的話而愈變愈難看。
靜觀察著鬼尚的臉色,沉頓了下,又繼續道:「那個房間裡,曾經放著一堆你所想像不到殘酷道具,他們都會不定時的將洋抓去,然後用那些東西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