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陳勝恨恨的拿起李謐桌上的水杯,狠狠的喝了一口。
李謐看著心裡暗想:明天還得在網上重新拍個水杯。
“沒法子,老傢伙看不上我這副高富帥的樣,無奈,我只能拼命的包裝,結果,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李謐!變成這樣還不是我最悲催的事,最悲催的是,我在回來的飛機上和一個女孩子搭訕,結果人家一張嘴,就嬌滴滴的叫了我一聲,‘大爺。’我了去!當時我差點吐血!”
李謐低眉順眼的聽陳勝磨叨。
“李謐,你得補償我,”陳勝嚴肅的說。
“成,”李謐爽快的答應。
“今天晚上我去喝酒K歌。”
“行。”
“你陪我去!”
“我不去,”李謐一口回絕。
“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去,我就你玩命,”陳勝凌厲的看著李謐。
“隨你,”李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陳勝見李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便冷笑了一聲說:“成啊,你不去我拿你也沒法。這樣吧,你不願意去,我也不勉強你。但是A市的事,從今天起我也不去了!你接手吧,反正那幫老傢伙也不待見我,何苦來,我再去碰一鼻子灰去。沒準你一個銷魂的小眼神就解決了!”陳勝說完抬腿就要走。
“別介!” 李謐一聽話茬不對,心裡暗想:“陳勝這是要撂挑子的節奏啊!”
想到這兒,他立馬滿臉陪笑說:“不就是陪你喝酒K歌嗎?沒問題!你看紅館怎麼樣?”
“紅館?李謐你瘋了嗎?”一聽李謐答應陪他去了,陳勝立馬從門口折了回來,“李謐不是我說你,紅館,那是咱們能去的地嗎?那地兒就是一個人民幣焚燒場,想去哪,那得等你傍上冤大頭再說。”
聽了陳勝的話,李謐心裡這個氣啊!
表面上笑的春風和煦,暗地裡,李謐已經在心裡默默的抽陳勝一百多個大耳刮子了。
“蘭桂坊怎麼樣?”李謐咬著牙和風細雨的說。
一聽蘭桂坊,陳勝的眼睛頓時一亮,驀的從椅子上坐直身體,大聲的對李謐說:“就這麼招吧。”
“行,我這就讓王月去銀行取點錢,晚上咱們就去。”
“什麼?”陳勝攔住李謐問:“公款?”
李謐一副那是必須的模樣。
陳勝把臉一沉說:“李謐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那麼摳門呢?”
“咦?”李謐疑惑的看著陳勝。
“看什麼看就說你呢,”陳勝怒氣衝衝的說。
“你大方?”李謐撇著嘴問。
“我是不大方,因為我的錢得攢著,將來是要娶媳婦用的,當然不能亂花。你憑什麼這麼摳門呀,你又不娶媳婦。”
李謐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瞪著眼睛問陳勝:“我怎麼就不娶媳婦?”
陳勝用理所當然的眼神看著李謐說:“就你長的這臭雞蛋樣,走到哪都招一群不三不四的蒼蠅圍著你轉,誰家大姑娘能嫁你?整天提心吊膽的,不但要防著女人最重要的還要防著男人。”
李謐終於忍無可忍了,他終於被陳勝的毒舌給激怒了。
丹鳳眼一睖,薄唇微微用力一抿,李謐冷冷的看了一眼陳勝。
陳勝和李謐在一起這麼多年,他早已對李謐的脾氣了如指掌了,他知道,當李謐睖起小細眼,抿著唇的時候,就是李謐真正生氣的時候了。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陳勝“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拔腿就往外面跑。
論嘴上功夫,陳勝就是一條眼鏡蛇王,奇毒無比。
論武力,李謐就是下山的猛虎,不怒則以,怒必傷人。
少年時代,陳勝真沒少在李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