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面積大一點的直接吹出藍翼,小一點的不是冷凍起來,可能就是發配邊疆吧?”
聊到這裡,終於有人認出那不知名的老頭了,“啊!我想起他是誰了,那不是當代狂草大師王崇陽嗎?”
“他怎麼會來這種聚會?”
“有個八卦,不知有幾分真,聽說王崇陽的孫女好像是關瀛灝的未婚妻。”
“咦?是嗎?”
“你落伍了!最新版的八卦是關瀛灝的前未婚妻,你們應該還有印象吧,就那位大美人魏慕喬啊!她好像又黏回關瀛灝身邊,之前還和王崇陽的孫女在鼎旭大打出手,聽說關瀛灝捨不得前未婚妻,也加入了混戰,那張俊臉還被王崇陽的孫女抓花了!”
“哎喲,現在的年輕女孩都這樣恰北北的啊?”
“這麼說關瀛灝還是覺得情人老的好嘍?”
“要是舊不如新,就不會發生俊臉危機了!”
“欸,我記得魏慕喬好像是在藍翼上班,位置還不低,你們想,這回鼎旭和藍翼的合作會不會就是她促成的?”
“不可能啦!我有個可靠的訊息來源說,魏慕喬已經不在藍翼了,之前的藍翼大風吹,魏慕喬就是那個受風面積最大的。”
“是喔?”
“款,幹麼這麼無聊討論這個,關瀛灝的真命天女是誰,待會兒看他挽著誰出席就知道了。”
“他剛才就來了,是和關老一道出現的,不過他旁邊既沒有出現前未婚妻,也沒出現那位傳說中的‘悍婦’。”
“是嗎?真是可惜!”
幾個長舌男聊八卦的大柱子後方,就站著那位傳說中的“悍婦”,她神態緊張的站在柱子後,生怕不幸被這群八卦男發現。
說真的,她很不喜歡偷聽人家說話,她只是想找個比較不會被發現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躲到宴會結束,然後默默的走人,可惜她喜歡的地方還是有人看中,之後他們開始聊八卦,她就被逼著聽了。
其實在這種尷尬時期她很不想來,可是……人家的事就得完成,不管自己有多麼不願意。阿公一早就給她唸經,說什麼答應
她當然記得自己答應過關爺爺要出席宴會,可是……她和關瀛灝要分了欸,這樣見面會很尷尬吧!
接著阿公還說,她前天喝得爛醉,就是關瀛灝把她帶回來的,那句話害得她一口豆漿就這樣噴出去了。
那天喝醉下是吳湘麗把她帶回來的嗎?
她記得自己昨天宿醉醒來已經近中午了,然後阿公端了一碗解酒茶進來,待她喝了一口後,就是劈哩咱啦的一陣罵——
“女孩子家也敢喝酒,還喝醉了?!你不知道那最容易醜態百出嗎?現今這個社會是末法之世,群魔亂舞,一堆可怕的壞蛋時時在等待犯案的機會,之前的報紙上報導,有個女生喝醉後,被(圈圈)然後(叉叉),之後那女生又(圈圈)又(叉叉)……”
“孔老夫子曾說……孟子也補充……在左傳裡也有一篇文章……”把孫女的醒酒茶搶過來喝了一口又繼續,吱吱喳喳、沒完沒了一陣引經據典,列舉從古至今喝酒誤事的事例,罵得她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腦細胞死得差不多後,終於有人來按門鈴,她才逃過一劫。
一直到今天早上,阿公講到參加宴會的事,又提起她欠人家一個人情,她才知道把喝得醉茫茫的她帶回來的人是關瀛灝。
歐買嘎~不會吧?!太、太可怕了!
她……她沒有亂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還是又……又毒打了他一頓?
她努力的回想,希望能多少想起自己喝醉後到底說了什麼,可想破頭她也想不起來,最後的記憶是她在唱歌,好像一直重複著唱同一首歌……之後呢?
有想沒有到。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