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在與裴榮文談話的同時,也會關注一下尚冬智,見他如此表現,心裡頗為滿意,身為市委書記,如果只知道派系鬥爭,而不知學習務實,那與自己以後的相處就很有問題了。
許凡和裴榮文談得有些有太過投入,最後還是被樸秘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所驚醒,他這肚子一響,立刻引來尚冬智和裴榮文的共鳴,三人的肚子都快響一片交響樂了。
四人相視大笑!
“裴先生,許書記,我們到外面用餐如何?”尚冬智起身邀請道。
裴榮文往裡面的病房看了一眼。對尚冬智和許凡笑道,“謝謝您的邀請,我還需要留在這裡照顧思慧,請您和許書記自便吧!”
特護病房裡可以叫餐過來,不過讓尚冬智和許凡在這裡用餐就有點失禮了。
尚冬智和許凡當下就告辭了,臨出門的時候,許凡和裴榮文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
許凡這剛一走出病房門口,裴榮文輕輕推開裡間的房門,道:“思慧,好些了嗎?想吃些什麼?”
“那位先生走了?”裴思慧現在已經換下了病號服,緊身的短袖T恤,七分褲,小板鞋,一位青春亮麗的小姑娘新鮮出爐了,只是臉色還略微有些蒼白。
“呵呵,許書記走了!”裴榮文笑道,說完,見女兒有點魂不守舍,苦笑一聲道:“思慧,那位許書記已經定婚了!”
自從與傅婷媗離別後,許凡就把訂婚戒戴了起來。以前覺得戴戒指有些不適應,現在看來到了這個新地方為了擋“花”還是很有必要的!
“啊!”裴思慧明顯一陣失落,但轉瞬就向父親嗔道:“爸,您跟我說這個幹什麼,我才不關心他有沒有訂婚!”
裴榮文再次苦笑,把許凡留下來的聯絡方式遞給她,道:“我們應該好好謝謝許書記,如果沒有他,也不知道……唉……他能讓你恢復過來,你們倆個應該非常有緣,但……唉!”
裴思慧接過那張名片,有點出神。
許凡自然不知道自己施展一次強力催眠術就被人誤認為“有緣”,此時與尚冬智坐在回市委的車上。尚冬智此時說話的態度明顯有所好轉,雖談不上熱情,但也沒原來那“假假”的感覺。
思及組織部長邵利柳的事情,許凡覺得就這麼他“自生自滅”,還是有點不忍,於是對尚冬智道:“尚書記,剛才在邵部長那裡,發現他的身體可能有點問題,我已經建議他去做一下檢查,不過,邵部長似乎不大放在心上,所以想請您幫忙勸說一下。”
尚冬智一愣,“許書記,你懂醫術?”
“看過幾本雜書,說不上懂,不過,對於邵部長的情況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許凡謙虛地回道。
“呃?!”尚冬智一愣。你到底看了多少“雜書”啊,怎麼好像啥都懂一些?
“尚書記!”許凡見尚冬智有些愣神,提醒道。
“哦,好的,下午我就讓邵部長去檢查一下!”尚冬智點頭應承了下來,反正這種事情無關緊要,沒必要駁許凡的面子。
許凡微笑一下,以邵部長現在的病情,發現後應該還有得治,自己這一次提醒相當於救了他一命,相信以後在天芝市常委會里也會更傾向於自己。
當然,此時許凡並不打算控制天芝市的常委會,這很沒必要,他只需要自己在鳳杏市的一系列動作不受天芝市委太多的影響就行。
兩人在市委市政府的綜合樓宴會廳用餐,此時時間已經比較晚了,來這裡用餐的人並不多,不過這不多的幾人對於與市委書記尚冬智同桌的人都很是好奇。
下午,尚冬智召開了市委市政府的碰頭會,主要是介紹許凡給其他常委認識,會上,許凡表現得很低調,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主場,真正的關鍵還是在鳳杏市。